入了仕途,至于未來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
“王德,帶義府去找玄齡,將朕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他。”李二看了一眼站在一邊低著頭的王德,開口吩咐道。
“是,陛下。”王德連忙躬身應下,然后走到了李義府的身邊,客氣對著李義府拜道,“李大人,請吧!”
“麻煩王力士。”李義府連忙還禮道。
王德看著李義府如此一副謙虛的模樣忍不住的在心里點頭稱贊了起來,真不愧是駙馬爺的學生。
跟那些目中無人的文人強多了。
肚子里沒有多少東西,倒是心氣高的離譜。
...
就在武媚娘離去沒多久,三子便騎著快馬一溜煙的沖了過來,馬還沒有停穩,直接跳了下來,身子微微彎下,卸去了多余的力道。
“軍師,出事了。”
三子一進門直奔韓元而來,三子那臉上一臉的凝重。
韓元猛地睜開眼睛,心里長嘆了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說——”
韓元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了斷的開口問道。
“軍師,長安的糧食忽然漲價了,而且鹽也開始缺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傳的流言,說高句麗侵擾我大唐海疆,鹽難以生產了,現在整個長安都亂了,長安縣和萬年縣的衙役門全部出動了,開始維持起了秩序。”
韓元聞言臉色不由的凝重了起來,果然還是發生了。
真不愧是曾經太子的人,如今和世家聯合起來,這陣仗——
恐怕自己那便宜岳父要氣的跳腳了,從國家層面來講,大唐的食鹽已經成了朝廷重要的一項收入,若是食鹽出了問題,那后果不堪設想。
到時候朝廷的名聲,還是民心,都是知名的打擊。
韓元嘆口氣,恐怕這只是個開始,真正的重頭戲還在后面,若是自己那便宜岳父這一次度不過去,那前功盡棄。
“三子,去把武媚娘叫回來,讓她把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一切都停下來。”韓元看了一眼三子,開口吩咐道。
“是。”
三子點頭答應了下來,再次飛奔躍上了馬,很快便消失在了韓元的視線之內。
“是我小看了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這次估計又要有不少的官員丟掉性命了。”
韓元瞇著眼睛,望著嶺南的方向,低聲喃喃道。
王家。
王致坐在床榻上,一手端著茶盞,身邊更是跪著幾個侍女,他那雙腳則是放在了最后面的兩名侍女懷中。
時不時的王致動了動腳,惹得那兩名侍女滿臉通紅。
“現在外面情況怎么樣了?”王致悠然自得的晃動了一下茶盞,輕抿了一口,開口問道。
站在一旁的管家則是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家主料事如神,如今長安已經亂了起來,我們的糧店已經關門了,現在那些鹽鋪更是人滿為患,方才探子來報,一些店鋪已經沒了鹽。”
王致微微頷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了起來,“想不到這群老鼠到也是挺有本事的,竟然摸清楚了朝廷存糧不足,還能串通制鹽的人。”
“他們那里有那么大的本事,還不是靠我們世家扶持么。”管家笑著恭維道。
王致一臉的滿意之色,隨后輕哼了一聲,“造紙廠的情況怎么樣了?”
聽到王致提起了造紙廠的事情,管家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微微搖頭,“他們防范的很嚴,那些工匠的家人全部都藏了起來,而且那些工匠基本不讓外出。”
“而且程家的人也在。”
‘程咬金?這跟他有什么關系,這老匹夫出來要趟這一趟渾水?’王致有些驚訝,皺著眉頭說道。
“家主,老奴看來,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