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有了土地自然不愿意回來,便會在那那片土地上生根發(fā)言,幾百年之后,那土地變成了我大唐的土地。”
“到時候,太陽所照之地皆是我大唐之地!”
韓元說到這里,腦海中不由的浮現(xiàn)出前世一個小國家,不就是靠著這個成為了所謂的日不落帝國么。
神情不由的激動了起來,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扯了扯領(lǐng)子,繼續(xù)說道,“再說了,像倭國每年派遣學生來大唐學習,說什么仰慕大唐文化,既然這樣,不如把他們并入進來,這樣他們就成了唐人,這多好啊,也不用來回跑了,來回跑還有危險。”
“萬一遇到個風暴,一船人都沒了命,我這是關(guān)心他們!”
房玄齡聽到這話,差點一口酒沒有噴出來。
你丫的這叫關(guān)心他們,你丫的分明是看上了人家的銀礦。
人家是仰慕你,不是請你去占領(lǐng)人家的家,去睡別人的老婆!
房玄齡剛想說些什么,長孫無忌碰了他一下,房玄齡這才把話給吞了下去,長孫無忌沉吟了片刻,然后笑著問道,“若是按照你的意思,那相隔重洋的土地,大唐如何管理?”
“這簡單,分封制啊!”韓元翻了翻白眼,這現(xiàn)成的方法不是放在眼前么!
“慎言!”
聽到這話,兩人差點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朝著李二望了過去,“陛下韓元尚且年幼,不止輕重,還望陛下息怒!”
“息怒什么啊,你們激動什么啊,我岳父現(xiàn)在有多少皇子了?那位置只能有一個人,即便我大舅哥心胸再寬廣,要是有別的皇子非要那個位置怎么辦?”
“讓給他?”
“胡鬧,天子之位,怎么可亂讓?”房玄齡那眉頭忍不住的直跳,自己怎么發(fā)現(xiàn)跟韓元聊個天,有可能把自己給聊沒命掉。
“那不就行了,到時候兄弟相殘,還不如分封出去,除了不能稱皇之外,和皇帝沒什么區(qū)別,還能徹底保住我們的土地。”
“這不好么?”
“不好!”
“不好!”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韓元:“......”
你們倆是專門來找事的把?
李二臉色變化了起來,不過很快酒恢復(fù)了正常,看著三人那大眼等效的樣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揚了起來,“行了,元兒的脾氣你們還不知道嗎?”
“一旦聊起來,什么話都敢說,當年不還想要做朕的史官么!”
“行了,你們也當個閑聊就行了。”
隨后,那笑容收斂了下去,從房玄齡和長孫無忌臉上掃了一圈,一字一句的說到,“今日之言不可亂傳,你們兩人都是老人了,我也不用交代那么多。”
“臣遵旨!”
兩人連忙站起來拱手道,隨后再次坐了下來。
長孫無忌一臉復(fù)雜的望著韓元,雖然陛下說是閑聊,可這話閑聊不閑聊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
陛下是兄弟相殘登基的,自然是不愿意見到自己的兒子再重蹈覆轍。
從他每次組織自己兒女宴會就能看出他的意圖,如今韓元更是給出了確切的辦法,陛下要是不琢磨才奇怪呢。
陛下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為了保護韓元。
更是為了不給那些皇子任何的反應(yīng)機會,或者說是時機不到。
“行了,扯了這么多,該說正事了吧?”李二輕抿了一口,斜著眼看著韓元,沒好氣的說道。
“啊——”
韓元聽到李二再次提了起來,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
不是我不想說啊,關(guān)鍵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又不是什么能人,之前那些東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