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的目光往了過去,不假思索的說道,“鄅國公的莊子,這莊子是陛下賞賜他的,如今長安的附近的土地可是千金難求,咱們這地方是是最后一塊。”
“回頭跟陛下說一下,給他換個地方吧,這莊子以后當作實訓基地。”韓元不假思索的說道。
閻立本微微頷首,默默的將自家先生的話給記了起來。
...
長孫皇后的寢宮。
“觀音婢是不是覺得朕太狠心了?”李二躺在長孫皇后的腿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長孫皇后的按摩。
長孫皇后聞言手上的動作不由的一滯,很快便再次動了起來,她平靜的說道,“您是陛下,您是對的。”
李二睜開了眼睛,深深看了長孫皇后一眼,舉起手摸著長孫皇后的臉輕聲道,“朕知道,你在怪朕,可朕也不想如此。”
“元兒天資聰慧,無論從哪方面來講,他這身學問不該帶走,無論是對大唐還是對于他。”
長孫皇后那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哽咽道,“二郎,你可知道學派之爭遠比朝廷血腥嗎?”
“朕知道。”李二舉起袖子給長孫皇后拭去淚水,坐直了起來。
“那你還讓元兒去,山東那些人怎么可能會放過他?”長孫皇后依舊是流著眼淚,那眼中滿是擔憂。
“可他是唯一的破局關(guān)鍵,從他入了侯府,這便是他甩也甩不掉的責任。”
“觀音婢,如今你我都還健康,我們還能為他撐起一片天地,可若我們走了之后呢?”
“那時候的,他們真就沒有了依靠,一切都要靠他們,如今他們扎穩(wěn)根基,未來才能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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