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經學史也十分熟悉。
隋文帝仁壽年間,由尚書左丞李綱舉薦,任安養縣尉。尚書左仆射楊素見其年少,問他:“安養劇縣,子何以治之?”顏師古回答:“割雞焉用牛刀。”楊素驚其夸口。其后果然以政績突出聞名。后因坐事免職居長安,十年未能調任新職,迫于生計,以授徒為生。
前年的時候,顏師古被任命為秘書少監,專管校定古書的工作,每遇疑惑不解的奇文難字,他都能一一辨析,并說明其本源。
當時秘書監引入很多后進之士任校讎,擔任秘書少監的顏師古卻壓制清貧寒士,而優先任用勛貴權勢之人,就連富商大賈之流亦混跡其中,輿論稱師古收受賄賂,于是被貶為郴州刺史。
赴任前,自家那便宜岳父憐惜師古的才華,責備他“事親居官,未為清論所許。今之所授,卿自取之”。
希望他“宜深自戒勵也”。于是仍留任秘書少監。顏師古不論為官還是賦閑,都能遵循家訓堅持讀書,研習學問,所以能勝任經史的考定和注釋。
顏師古仗恃自己的才能,又早受朝廷驅使,屢受任用,到多次因罪獲譴后,心里非常沮喪。從此閉門不與外界來往,杜絕賓客,縱情園林亭院,頭戴葛布頭巾,身穿粗布衣服。但他仍熱愛搜求古跡和古玩。
這位雖然傲氣了一些,但是人家是真的有才。
“顏老爺子,您那么厲害,您肯定有辦法。”韓元連忙送上了一記馬屁。
顏師古瞥了韓元一眼,沒好氣的瞪了韓元一眼,“小子,你若是入朝為官,定然是佞臣。”
“嘿嘿,小子就沒打算入朝為官,當個咸魚不舒服么?”韓元也不生氣,反而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哎,對了,顏老爺子你給他們的是乙卷嗎?”韓元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若是給他們的是甲卷,估計他們還真能考一個乙。
若是給乙卷的話,那他們就算是累死都考不了一個乙。
“哼,老夫心里有說。老夫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了。”
“行了,你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若是孔老東西找你,你跟我說,我非要和他好好論論。”顏師古擺了擺手,霸氣的說道。
“顏老爺子威武!”韓元舉著雙手大聲喊道。
“砰!”
“臭小子,大呼小叫的影響考試,滾遠點去,老夫看見你就煩。”顏師古見到韓元大呼小叫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腳就踹了上去,怒氣沖沖的罵道。
“好嘞。”韓元點了點頭,就連屁股也不拍了,直接掉頭就跑。
顏師古望著韓元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笑容,一些像韓元這樣的小輩見到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就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
反觀這小子,絲毫沒把自己當成大儒,而是把自己當成了鄰家的爺爺。
那駱賓王倒也是個苗子,放在孔老頭那里也算是明珠蒙塵了。
若是他敢來,老夫定然要和他好好論上個三天三夜。
韓元并沒有走遠,而是和李泰搬了一把搖椅舒舒服服的曬著太陽。
一個時辰過去了,那鈴聲也響了起來。
這是考試時間到的鈴聲,一切都是照搬的前世的鈴聲,只不過不是電動的,需要人為的拉動。
一旁的李泰聽到鈴聲頓時坐直了起來,看著一旁無動于衷的韓元道,“姐夫,到時間了。”
“知道。”韓元翻了個身子,懶洋洋的回道。
“難道你就不怕他真考乙么,要知道這次的卷子雖然有些難度,但是對于太學的學生來說,還算是相對簡單的。”李泰有些著急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出口。
已經有考生從考場走了出來。
“放心了,他們做的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