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個個都是人精,早就練到了眼神說話的功力。”
“不過,我猜測沒錯的話,他們肯定在商量著如何從你爹手里把錢給坑出來。”
“咳咳——”
房玄齡突然站起身輕咳了兩聲,他還沒有開口說話,李二就睜開了眼睛,一臉警惕的看著房玄齡。
“別想了,朕內(nèi)庫真的沒有錢!”
房玄齡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開口道,“陛下,臣沒說要錢的事情啊!”
“臣只是覺得今日少了一個人。”
“少人了?”李二聞言先是一愣,隨后環(huán)視了一圈,確定沒有少人之后看了房玄齡一眼,“少了誰?”
杜如晦站起身,臉上滿是淡定,“魏征。”
“魏征?”
眾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隨后頓時朝著李二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戴胄聽到這話忽然眼前一亮,是啊,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位呢?
“咳咳,陛下,確實少了一人。”
戴胄輕咳了一聲,也不在追問錢了。
“你們——”李二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這尼瑪要是讓魏征知道了,自己就別想安省了!
“房玄齡啊,房玄齡,朕記住你了。”李二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一眼房玄齡。
房玄齡連忙低下了頭,背后的冷汗直往外流。
陛下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是民部尚書呢?
咱以后可不想被他卡喉嚨啊!
再說了,您肚量大,這錢是用于國事上,沒人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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