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昏昏沉沉醒來的李子成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葉圣鷹正一臉嚴肅的站在他的病床前,他身后的椅子上還坐著一位穿著軍裝的男人。
“這……這是……醫院?”
李子成迷迷糊糊地開口說道。
“還知道這里是醫院,說明已經清醒了……”
葉圣鷹身后穿著軍裝的男人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的開口說道,他向前邁了一步,走到李子成的床前,凜若冰霜的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今天就要出發前往北國了嗎?為什么昨天還要出城?耽誤了時間你擔得起嗎?擅自出城就算了,居然還給我帶了一個下落不明的人回來!”
李子成見站在一旁站立直立的葉圣鷹,看到這個男人開口說話,便也沒有敢再說話。說明這個男人的官銜很大,自己也沒有敢繼續在床上躺著,立馬跳下床,立正對其行軍禮說道:
“抱歉長官,是我的錯,我愿意接受懲罰……”
“懲罰?懲罰就不需要了,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軍事部換裝備,然后到軍事部的會議室開會?!?
那名男人說完便轉身離去了,葉圣鷹朝他行了一個軍禮。
“呼……你可真行,我昨天才離開一個下午,你就跑出去給我擼了一個人回來……”
葉圣鷹見那名男人離開之后,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下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李子成見其走后,開始收拾床上的東西,然后見他剛剛那緊張的樣子,有些無語地看向他說道:
“前輩,至于嘛你……”
“咳咳,怎么不至于?”
葉圣鷹尷尬干咳了兩聲,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相,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點了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呼出了一縷煙說道:
“他比我年長五歲,是我戰時的排長,從那時起他就對我們很嚴厲,而現在又是部長,所以……”
“所以前輩您依舊對他有敬畏之心?”
李子成將床上的被子疊好,隨口插嘴道。
“嗯……”
葉圣鷹只是應了一聲,然后撇見墻上有一個禁煙的告示牌,便將煙掐滅,丟進了垃圾桶里,然后對李子成說道:
“收拾得差不多了,走吧!不要太晚到了,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剛剛你要是是他的兵,早就下樓越野跑了……”
李子成抽出床底的背包,然后從被單中拿出了那把生銹的袖劍,藏進了自己的背包里。他昨天原先是想將這把袖劍帶去,方便查閱一下相關的資料的,但是發現攜帶不方便,就沒有帶去了。
只能以后有時間,到北國了之后,去北國國都找瑞克的兒子了解一下了。
葉圣鷹領著李子成出了醫院大門,李子成突然想到那個男孩,便急忙攔住正要上車的葉圣鷹,說道:
“等下,前輩,我想問一下昨天的那個男孩哪去了?”
“哦?那個你帶回來的男孩嗎?”
葉圣鷹反問道。
“嗯嗯。”
李子成點了點頭。
“噢,他被研究組的帶走了,放心,他體內的病毒和其他感染者有很大的區別,所以可能會被帶去當做實驗品,不過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葉圣鷹眼神有些閃躲地回答道。
而李子成也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發現這一異常,聽葉圣鷹說他會沒事也便沒有再問了,畢竟現在執行任務更加重要。
葉圣鷹見李子成沒有再追問,便走出醫院大門,獨自上了一輛軍用車,然后朝身后的李子成催促道:
“快點,上車??!”
李子成聽見了,也連忙上了車,車子發動引擎緩慢地向城中心駛去。
在車上,李子成想到了昨天晚上聽那位軍醫提起的“清除計劃”,便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