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硬碰硬正面打斗,她確實(shí)打不過。
但也沒必要跟人硬碰硬,畢竟身位不同,立場也不同。
這要是在現(xiàn)代,同在排行榜的殺手,不會被她用這么一招解決掉。
“可惡!”
云仲展還沒怎么出手,就這么輸了,反倒激起了習(xí)武多年來早已淡寂下的求勝心,面色不甘的看著她,“再來!”
這次他無法怨人狡詐,童心已沒下毒,而是真的動了手。
可還是令人憋屈。
“還來啊?”童心幽幽地瞥了一眼意猶未盡的人,倒是個武癡,扭頭看向門口呆若木雞的兩人,“碧青,我打累了,你陪我徒兒玩玩吧!”
“是。”碧青得話,疾步過來。
隨即從腰間摸出半截?zé)鸸鳎兄猎浦僬垢埃裆匾姸Y道,“二皇子,得罪了。”
沒有多余的贅述,話剛說完就動手。
一見到這么一個奴婢跟他動手,云仲展馳聘沙場那么多年,怎會將這樣一個女子放在眼里。
何況,她連一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用的還是個燒火棍。
著實(shí)是讓人感到窩火,當(dāng)即不滿的提起手中斬馬刀隨意揮了過去。
誰知這丫鬟躲得挺快!
碧青見到云列二皇子跟她動手毫無興致,隨口一句,“如此綿綿無力的刀法,我家主子自是看不上的。”
“呵,綿綿無力?”云仲展見到一個奴婢都牙尖嘴利,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心中郁悶無處發(fā)泄,隨即跟這個丫鬟過上幾招。
然而,碧青哪里是他的對手,打不過只好四處躲藏,將童心那里學(xué)到的閃避逃生之法用到了極致。
越是這般,越發(fā)觸怒人,眼見的功夫,屋內(nèi)外屑木塵飛,四處留下了刀痕。
坐在院內(nèi)歇息的童心,一副累壞了的樣子,招手讓青嵐端了茶水過來,輕抿一口,漫不經(jīng)心道,“我這徒弟哪哪都好,就是性子暴躁,動如脫兔。”
“住得好好的院子,轉(zhuǎn)眼就被他砸得七七八八,真愁人”
“”聽了王妃這話,青嵐臉色一黑,說是愁人,可沒見您真愁過!
分明就是讓碧青引著人,砸壞了院子。
說起來,王妃與云列二皇子決斗,今日這一場算嗎?
她不曾來得及看清楚情形,便是勝負(fù)已分。
贏,自是王妃贏了,總覺得不應(yīng)當(dāng)如此,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難道王妃的能耐實(shí)則能跟主子不分上下?
一盞茶的功夫,屋內(nèi)的碧青被追擊出來已是滿頭大汗,雙腿發(fā)軟當(dāng)下一跪,“二皇子饒命,奴婢輸了。”
“你!”見著丫鬟如此,云仲展惱怒看向另一邊優(yōu)哉游哉的人,“你究竟何意,竟讓一個丫鬟來玩弄于我。”
“徒兒。”
童心雙手交疊在席間,嬌俏的面龐神色變得儼然,“你怎么這般頑劣,平日打打殺殺為師規(guī)勸你數(shù)次。你看看這院子,被你折騰成什么樣?”
“青嵐。”
“奴婢在。”青嵐拿了算盤過來,朝云列二皇子稍稍見禮,抖了抖手中算盤,繼而撥動著珠子,打得啪啪響,“琉璃花盞一對、三千金,黑檀木桌椅一套、兩千金”
站著的人一頭霧水,坐著的人卻聽得痛心疾首,“敗家子兒,初來乍到就打壞了王爺悉數(shù)珍寶,要是再來幾回,豈不是要將王府都給掀了?”
云仲展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聽完過后,環(huán)視了一眼這院子,確被他折騰的一片狼藉。
“此乃是些身外之物,既是我打碎的,到時理賠便是。”
一見到他愿意賠,童心收起一副惋惜的做派,臉上堆滿了笑意,起身朝人靠近了過去,“徒兒~”
柔中帶嗔的聲音,聽得云仲展汗毛豎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