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亦是明白了過來。
童氏的招攬迫在眉睫,孰輕孰重,自是得掂量掂量。
但,童滿天斂息作揖,云仲展并不買賬,手中的斬馬刀血光乍現(xiàn),破風橫掃掀起一陣腥風,刀刃直指向他,“你不用跟我客套,剛才不是說我?guī)煾感菹牖钪巴セ???
“既如此,那今日我代我家?guī)煾?,看看你這蒼國的童氏家主是騾子是馬?!?
整個滄洲皆知云仲展好戰(zhàn),尋常人規(guī)勸不了。
再者,因為自己師父在容廉身邊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他心有怒意,一旦開刃,豈能收得住的。
可童滿天哪能是他的對手,聽了這話,依舊拱著手,擰眉道,“戰(zhàn)神息怒,外臣只是為小女之事急火蒙心,口不擇言,這才沖撞了令師?!?
見著人不敢應(yīng)戰(zhàn),云仲展還想說什么,身旁的人出了聲。
“徒兒,不得無禮?!蓖拿嫔珳\淡,繼而道,“蒼國的家主怎說也是我氏族前輩,他愛女心切,情有可原。”
“可是他要殺你!”
云仲展擔憂的看著她,也有一番理據(jù),“他方才那話就是在糊弄人,這事兒不論查不查清楚,就算不在船上動手。等到了圣皇大陸,也會給你穿小鞋。”
話說的直接,在場的人聽了臉色郝然。
“外臣當真只是為小女一事焦急,若此事查清楚并非天啟家主的婢女所為,外臣定當誠懇致歉!”童滿天沉然,他是蒼國的國師,起初是想著童心與容氏聯(lián)姻。
是不是在容氏蠱惑之下,對同族下手。
現(xiàn)在得知其是云仲展的師父,心里的懷疑便減少了幾分。
“前輩愛女心切,我能體會”童心柳眉一彎,似笑非笑,抬步緩緩走向那兩個侍衛(wèi),“這就好比我護短心切,緊著自家心愛的侍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