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廉瞧著她毫不掩飾對童夢猜測的表情,唇角微微上揚,介紹道,“她叫東方夢,是東方一族之人。”
“東方?”童心不覺訝然,還以為只有容廉是東方一族。
這會童夢,不,應當說是東方夢。
東方夢眼里閃過一絲玩味,抱著容廉的胳膊更加親密了,“沒錯,我是東方一族,而且我還是東方唯一的公主。”
這件事是東方夢小時候就知道的事情,后來潛伏到了圣皇,為天下統一做鋪墊。
看著童心一副全然被蒙在鼓里的樣子,埋怨的看向容廉,“童心怎么說也是你明面上娶的妻子,她又為你忠心做了那么的事情。”
“怎么連咱們的事情都沒告訴她?”
此話在容廉聽來,不過指的是東方一族的事。
但聽在童心耳里,就成了東方夢和容廉情投意合的事情。
正當容廉期待童心吃味,卻見她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我是在為你們東方一族辦事。”
“不過現在圣皇即將打起來,以百姓們現在為你這個長公主的死感到悲憤的程度來看,必然兩敗俱傷。”
圣皇的兵力本就不是海域的對手,目前的一戰是以人多為陣仗。
見到童心不吃醋反而說起了戰事,這讓容廉跟東方夢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了起來。
“夢兒,你這次回來辛苦了,我先送你去歇息。”容廉黑沉著一張臉,拉著東方夢朝門外走去。
東方夢見此,余光瞥了一眼童心,心里不覺涌起了無奈。
而童心看著他們兩個離去的背影,強行壓下心中酸澀,她對容廉可沒有什么感情,大家都只是一場交易罷了。
至于容廉跟東方夢是什么關系,她自然不用在意。
盡管是這么想,可心里的那一絲酸澀還是揮之不去。
這邊,容廉送東方夢出院子,便有些嫌棄的撒開了手,“自己去歇息吧,明日就啟程回九重。”
“我說阿廉弟弟,你可不能這么過河拆橋啊!”
東方夢翻了白眼,不高興地說道,“我在圣皇也待了這么些年,自然要看看它是怎么被覆滅。”
“再說了,我待在你身邊一些時日,還能促進你與弟妹的情意。”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還是先管管你家那位!”
容廉說完便去了書房。
東方夢的那位不是別人,而是柳辭。
她當年看上的人是柳辭,只是對外的說法換成了容廉。
十年前,東方夢意外與柳辭偶遇,那時柳辭剛入師門沒有多久。
恰逢東方夢隨著自己的師父去拜訪,她又受容廉所托去取一味藥材,因為被發覺后受到追擊這才進入浴池躲避。
這些年,她為了護著柳辭在自己身邊花了不少心思。
又因容廉的計劃,不得不先將柳辭送到童心身邊。
好在容廉管的嚴,童心又是個不開竅的,要不然還真會有點什么火花。
思及此,東方夢迫不及待的離開院子前往歸云閣,以她的身手想要潛入進入還是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