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家公子見楊逸不記得他了,臉色尷尬,開口說道“道長,在下宋浩然,幾月前,道長還救了我呢……”
楊逸聞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心中想到“姓宋,自己又救了他?”
他想了一會兒,這才記起他來,原來是被那小鬼吸食陽氣的那宋少爺啊。
楊逸開口道“原來是宋公子啊,呵呵,貧道記性不怎么好,宋公子見諒,見諒!”
當時這宋少爺被那小鬼折磨的臉上憔悴,面容大變,再加上楊逸只見過他一面,那里還記得他。
要不是他自己說被楊逸救了一命,又說自己姓宋,楊逸還真不記得他了。
宋浩然見楊逸想起他來,臉上一喜,拱手彎腰對他說道“還沒來得及謝過道長救命之恩,此前要不是道長施以妙手,只怕……”
當時給這宋少爺治病時,說是清風道長的功勞,但那王老爺心中早已懷疑,是與清風道長一起來的那年輕公子出手救治的。
但當時二人說是清風道長的功勞,王老爺也不愿探尋,到底是誰出手救治自家兒子的,只要自家兒子沒事就好。
后又有那王府之事,這事還是那宋老爺舉薦的,王老爺就把楊逸在府中出手的事,給那宋老爺一番細說。
他更確定是楊逸出的手,所以才有這眼前之事。
楊逸對了宋少爺擺擺手,道“宋公子不必多禮,此前乃是清風道長救的你,卻是與貧道無關,莫要在提此事。”
宋浩然見他不愿承認此事,也不多說,坐了下來,開口吩咐一旁的小廝。
“阿七,去叫福伯準備一桌好酒好菜,我要與道長痛飲一番。”
那叫阿七的小廝聽到這話,轉身往柜臺走去。
宋浩然見楊逸疑惑的表情,嘴角含笑的對他道“道長,這是我家的酒樓,我爹吩咐我來這酒樓查賬的,沒想到卻是碰到了道長,
等會我吩咐福伯,道長以后來這吃食,所有用度,皆記在我宋府賬上。”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四周,繼續道“這樓下有些吵鬧,不如我請道長上樓上的雅間去,好好痛飲一番。”
楊逸瞥了一眼宋少爺,心中道“不虧是出生富貴人家啊,雖然年紀輕輕,但瞧瞧這為人處世,拉攏人心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他搖了搖頭,開口拒絕道“多謝宋公子美意了,只是貧道平時常在山中清修,難得來繁華之地,感受人間煙火,卻是不必上雅間去。”
宋浩然見他拒絕,臉上也不尷尬,笑著道“道長倒是好興致,既然道長不愿去,那宋某就在這與道長痛飲一番?!?
楊逸瞥了他一眼,笑著微微頷首,同意了他的提議。
那說書先生此時已說到尾聲。
“那道人與書生一并來到破廟里,只見那道人四處打量著這破廟,看到一處墻壁時。
只見那墻壁上有一幅漆色發暗陳舊,斑駁脫落的壁畫,壁畫上畫著老者,面目猙獰的看著二人。
突然那書生大喊,動了,動了了,道長,這畫中之人動了……”
那說書老者說的聲情并茂,栩栩如生,讓人有一種身臨其境一般。
楊逸認真的聽著這老者說書,一旁的宋浩然見他神情,也識趣不在言語,一同聽了起來。
只聽那老者聲情并茂的聲音繼續想起。
“閉嘴,貧道看見了,你遇見的那自稱城隍的老者,本是被高人鎮封與壁畫里的大妖,
要不是你起貪念,讓人供奉它,讓它虛弱的身體,借助香火之力,緩了過來,如今更是在沖擊封印,
本來封印還能鎮住它,你有聽信它的話,用各種牲畜之血,污了高人設下的封印,
要不是貧道及時趕到,你再用人血潑這壁畫,只怕其中的大妖便會破壁而出,第一死的人就是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