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便不再多想,目光看向了第二張榜文。
這第二張榜文卻是一張求雨的榜文,乃是這鳳仙郡官府貼出,說是此地大旱,召集過路的云游僧道,奇人異士,不論何等,只要能施法降雨,救濟民生者,賞銀一千兩,降雨之時,便是賞銀到手之日,絕不拖欠。
楊逸看的卻是微微搖頭,想著這鳳仙郡官府估計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竟然將希望放到這施法求雨之上。
他看了一會兒,便領著李緣兒走出告示欄的人群中,往城中而去。
城中街道之上,過路行人匆匆而走,楊逸與李緣兒來到一家路邊的飯館中,坐了下來,準備好好吃上一頓。
二人來到飯館坐下,而離楊逸二人桌案不遠處,一個身穿素衣袍,上面打著補丁的書生,正在桌案前喝著悶酒,不斷的垂頭喪氣,嗚呼哀哉。
一旁的楊逸看著那垂頭喪氣,嗚呼哀哉的書生,頗覺有趣。
他心中想了想,走到那書生桌前,與他搭起話來。
“無量天尊,貧道楊逸,見過居士!”
正在喝酒的書生,看著眼前的與自己打招呼的道人,起身拱手道“小生陸生,見過楊道長!”
楊逸微微頷首,含笑道“不知居士為何做這垂頭喪氣的模樣啊?”
陸生聞言,伸手請楊逸坐了下來,待楊逸坐下,他微微嘆息了一聲,與楊逸開口說道。
“唉,道長有所不知啊,在下家中自幼貧寒,寒窗苦讀圣賢書十八載,一身才學,竟然無有知音。
此次上京趕考,本以為這朝中官員能慧眼識珠,然放榜之時,才知這些官員皆是些尸位素餐之輩……唉!”
楊逸聞言,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而那陸生卻是垂頭喪氣,自顧自的喝著悶酒,根本沒看見他古怪的眼神。
楊逸想了想,笑道“不知陸居士榜上有名后想做什么啊?”
陸生聞言,放下手中的酒杯,豪言壯語的說道“在下要是能榜上有名,自然要為這天下黎明百姓謀福祉,造福百姓!”
楊逸聽到這書生的豪言壯語,頗覺有趣,笑道“陸居士好大的志向,不過貧道聽聞,這滿朝上下貪官污吏頗多,皆是些尸位素餐之人,陸居士怎么知道自己不會跟他們一樣呢?”
“哼!在下自幼苦讀圣賢之書,怎會與那些貪官污吏同流合污呢?你這道人莫要辱我清白!”
陸生聞言,臉上滿是不愉,重重的揮了一下衣袍,頗為不高興的開口斥責著楊逸。
“呵呵,倒是貧道孟浪了,陸居士莫怪,莫怪!”
楊逸嘴中含笑的向陸生拱手告罪了一聲,眼神古怪的看著眼前的書生。
二人說話之時,一旁的店家將淘好的黃粱米上了蒸籠,給客人們準備著吃食,一會兒功夫,熱氣騰騰的霧氣從蒸籠中飄出,緩緩的向桌案前的二人飄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