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絡腮胡衙役目光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厲聲道。
“閉嘴,一點眼力都沒有!”
那衙役聞言,只能聳拉著腦袋,神情不滿的站在他身后,不在多言。
那絡腮胡男子走上前來,拱手對楊逸說道“道長,我這兄弟平日里不是囂張跋扈之人,只是最近這城中瘟疫之事,實在是讓我等精疲力盡,情緒煩躁,得罪之處,還請道長見諒!”
楊逸卻是含笑的看著這衙役,擺擺手,說道“差爺言重了……”
說到這里,楊逸想了想,便繼續說道。
“……差爺,不知那南門街到底是何處,為何此人如此害怕去那里?”
楊逸伸手指著那面色蒼白,神情恐慌的男子,開口問著絡腮胡衙役。
那絡腮胡衙役聞言,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開口對楊逸說道“不知道長打聽那南門街干嘛?”
“哦,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嘛?”
楊逸答非所問,目光疑惑的看著這衙役。
那絡腮胡男子看了楊逸一眼,想了想,便開口嘆著氣說道“唉,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
“哦,那差爺與貧道說說!”
絡腮胡衙役見狀,只能開口與楊逸說道。
“道長有所不知啊,幾日前這城中突然爆發瘟疫,短短幾日,便有許多百姓染上這瘟疫,全身潰爛而死。
而這城中大夫又拿這瘟疫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染上這瘟疫的百姓越來越多。
眼看全城百姓都要染上這瘟疫了,縣尊大人不得已之下,只能下令將所以染上這瘟疫的人,驅趕到南門街里去……”
說到這里,楊逸也明白了那南門街是何處,這縣令將所以人驅趕到南門街一處,讓他們自生自滅,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楊逸對著絡腮胡衙役微微頷首,想起這衙役所說,疑惑的說道“你是說這瘟疫是在前幾日突然爆發的?”
“是!”
“此前就沒有半點征兆?”
絡腮胡衙役聞言,心中泛起疑惑,不知他此言何意,但還是如實的說道。
“沒有,這瘟疫就是突然爆發的,不知道長為何如此問?”
楊逸卻是并未回話,目光看向了那在屋檐下蜷縮著身子,臉色蒼白的男子,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后便邁步向他走了過去。
那男子見楊逸走來,神情恐慌,不斷的揮舞著手喊到。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沒有染上瘟疫,不要去南門街……”
楊逸卻是根本不管他慌亂的神情,伸手一把便抓住那男子亂舞的手臂,隨后挽起他衣袖,看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