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之上。
楊逸將那臉色蒼白的男子手臂處衣袍挽起后,便見那男子手臂上長滿了大大小小的膿包。
那些大大小小的膿包有些已經開始潰爛,潰爛處露出了鮮紅的血肉,有些還在往外溢出鮮血,血淋淋一片。
楊逸看著眼前潰爛的手臂,毫無所懼,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這松林城的瘟疫果然與那花吉城百姓染上的瘟疫相同,只是這松林城與那花吉城相隔千里之外,怎會染上同一種惡疾呢?”
楊逸在聽到那絡腮胡衙役說到,這松林城的瘟疫是突然爆發的時候,心中便有懷疑。
如今看見這男子的手臂癥狀,已然確定這松林城的瘟疫與那花吉城的是同一種瘟疫。
當初那花吉城的瘟疫也是突然爆發的,短短幾日便死人無數。
若不是楊逸剛好路過那里,只怕再過幾日,那花吉城便要變成一座死城了。
如今在這千里之外的松林城再次遇見這瘟疫,楊逸心中卻是產生了些許懷疑。
他皺著眉頭沉思時,蜷縮在地上的男子見他挽起自己手臂,頓時神情中的慌張表情更濃了,不斷用力的掙扎著,口中不斷的喊到。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去南門街,我不去……”
一旁尖嘴猴腮的衙役見狀,手指著地上不斷掙扎的男子喊到“盧文,你還敢說你沒染上瘟疫!”
“我沒有染上瘟疫,我沒有……”
那盧文急忙用著右手,將被楊逸挽起的袖子放下,遮住自己手臂上的膿包,一邊掙扎一邊口中連忙大喊。
可惜誰也不是傻子,根本沒人相信他所說。
“你還敢狡辯,快跟我去南門街,你想害死全城的人嘛?”
那尖嘴猴腮的衙役聞言,頓時大怒,開口呵斥著他,卻是害怕那瘟疫傳染給自己,不敢上前強行帶走這盧文。
那盧文聞言,卻是放棄了掙扎,失神落魄的坐在原地,眼角默默的留下了淚水。
楊逸卻是微微搖頭,放開了那盧文的手臂,開口道“盧居士不必太過恐慌,此惡疾貧道能治!”
此言一出,街道上的幾人紛紛目光驚愕的看著他,一時不知他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那盧文卻是連忙抓住了楊逸的手臂,神情中帶著期盼,語氣急促的說道。
“道長,還請你救救我,救救我!”
“盧居士放心,貧道盡力,盡力!”
楊逸見狀,伸手拍著盧文的手臂,開口安慰著他。
隨后楊逸便裝模作樣的從懷中掏出二個白瓷瓶拿在手中,他將其中一個貼著“解毒丹”的藥丸倒出,吩咐盧文吃下。
盧文連忙接過黃色藥丸,想都不想就吃了下去。
待他吃下后,楊逸將另一個白瓷瓶中的藥粉撒在盧文手臂上的潰爛處。
此二樣藥物卻是只能暫時穩住這盧文身上的瘟疫,要想根治,還得用藥浴之法。
楊逸拿出一張藥方,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目光看向一旁的三名衙役。
“幾位差爺,貧道剛來這松林城,對這城中不甚熟悉,不知幾位差爺可否帶貧道去這城中藥鋪抓些藥草?”
幾名衙役相互看了看,一時間不敢做決定。
過了一會兒,那絡腮胡衙役心中沉思一會兒,目光看向楊逸,開口說道“道長,你可真有辦法治這瘟疫?”
楊逸聞言,微微頷首,道“貧道幾年前在花吉城中,也曾遇見過此惡疾,有醫治經歷,還請諸位放心!”
那絡腮胡衙役聞言,咬咬牙,道“還請道長隨我來!”
一旁的二名衙役聞言,連忙開口說道“頭,你……”
二人話還未說完,便被他伸手止住了。
他看著二人,開口說道“你們二個就不要跟來了,去衙門里稟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