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安城外。
這劉奎到來后,讓李緣兒的壓力大減,而她之所以坐在簡陋的木棚里發(fā)愁。
是因為流民實在太多,這連日來的施粥,讓劉奎的銀子也所剩無幾了。
吃了今日的一餐,明日的糧食還不知道上哪弄。
所以小姑娘才愁眉苦臉的。
在她發(fā)愁時,劉奎一伙人卻是正圍在一處篝火旁,商量著怎么攻破龍安城,開倉放糧之事。
這劉奎一伙人本就是膽大包天的主,在鳳仙郡時,就干過這種事。
攻破了幾個縣城,殺了城中的貪官,開倉放糧。
前段日子在龍安城的鄰縣,也做過殺官放糧之事,對于怎么攻破縣城有經(jīng)驗。
而且他手下還有四五十位強人,這些人都是被官府迫害的活下去的亡命之徒。
被劉奎救下后,因仰慕他為人仗義,便自愿跟著他。
這些人憑著一腔熱血,跟著劉奎從鳳仙郡一路劫富濟貧,救濟流民,個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強人。
此時一群人,三三兩兩的圍在幾堆篝火旁取暖閑聊。
劉奎所在的篝火處,幾名大漢正在商議著怎么進城,殺官放糧之事。
其中一位長相粗獷,身旁放著大刀的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
“奎爺,我看不如跟前幾次一樣,讓咱們兄弟扮作是進城趕集的百姓,待夜里直奔衙門,殺了那狗官,開倉放糧。”
“不可!”坐在劉奎身旁,身穿儒袍,留著山羊胡,年齡偏大的男子說道“近日來城門口盤查嚴(yán)格,想來是我們前段日子在鄰縣做的事,傳到這龍安城來了。
此時若是扮成百姓進城,弟兄們的兵器怎么帶進去?”
劉奎一聽,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詢問道“奉賢兄,那你可有什么良策?”
他這一問,倒是讓那穿著儒袍的男子微微皺眉,陷入沉思中,隨后他搖搖頭,說道。
“劉兄,此前攻陷縣衙,都是在官府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得手的。
這龍安城衙門明顯對我們有防備,這一時半會的,老夫也想不出什么萬全之策。”
聽到此話,一個性子比較急躁的大漢頓時坐不住了,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咱們就看著這些百姓餓死?”
“奎爺,不如讓俺帶著弟兄們直接殺進城去!”一個性子莽撞的漢子說道。
“不可,你這完全是取死之道,就我們這點人馬,如何強攻防守森嚴(yán)的縣城?”衣著儒袍的男子急忙出言反駁。
那說話的莽撞漢子聞言,出聲跟他爭論,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場面頓時變得亂哄哄起來。
劉奎聽著倆人的爭論,微微皺眉,也不出聲阻止,任由二人爭吵,心中卻是思考著如何進城。
就在倆人爭論不下之時,一個穿著補丁的漢子,喘著粗氣,向劉奎等人所在之地跑來。
“奎爺……奎爺……”
那漢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篝火旁,雙手撐著大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劉奎見他如此模樣,疑惑的問道“二虎,不是讓你進城打探消息的嘛,你怎么剛?cè)ヒ粫壕图贝掖业呐芑貋砹耍潜还俑娜税l(fā)現(xiàn)了?”
喘著粗氣的漢子咽了咽口水,艱難的擺擺手,說道“奎……爺,我在城里……發(fā)現(xiàn)……”
劉奎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說道“別急,先把氣喘勻了再說。”
過了一會兒,二虎總算緩過氣來,快速的說道“奎爺,我在城里打探消息時,看見衙門里的人,押著大批的東西,往咱們這里來了,就趕緊回來報信。”
劉奎一聽,問道“知道是什么東西嗎?”
二虎搖搖頭,道“裝在箱子里,不知道是啥東西,不過我看見衙門帶著百來號人,其中還有一隊官兵押送。
估計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