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牛賀洲靈氣貧瘠,是佛門圣地,全洲大多都信佛。
而那場驚天動(dòng)地的大戰(zhàn),便是發(fā)生在北俱盧洲。
聽完后,楊逸心中忍不住微微感慨“真是不出門不知道世界大,沒想到自己在此界活了十幾年,今日才真正對這個(gè)世界有些了解。”
“不過,這城隍神所說,畢竟是五千年前的天青界,五千年后,到底有哪些變化,還的日后有機(jī)會(huì)再向別人詢問一番才是!”
老城隍說完后,便將話題拉了回來。
“道長,日后你若有機(jī)會(huì)去一趟北俱盧洲,便知老朽所言非虛。
至于道長問老朽一個(gè)縣城隍,為何能在如此漫長的歲月中活下來?
其實(shí)老朽并不是縣城隍,乃是都城隍,在五千年前,此地并不是縣城,只是滄海桑田,五千年的變遷,此地竟然變成了縣城。
真是天意弄人啊!”
老城隍苦澀的搖搖頭,滿臉的無奈。
楊逸卻是聽的驚訝不已,他本以為此神是個(gè)縣城隍,著時(shí)沒想到他是“都城隍”。
仔細(xì)想想也是,這老城隍若真是個(gè)縣城隍的修為,不可能拖著虛弱的神體,還能從蛟龍手上全身而退。
對于老城隍的無奈,楊逸也理解他,換了是誰,也不能接受自己一個(gè)都城隍,突然變成縣城隍的事。
都城隍可是一方大神,而縣城隍只是芝麻小官,二者受到的香火供奉有天壤之別。
對于他們這種只剩陰神的神祇來說,香火就是命根子,乃是重中之重。
老城隍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不過,也不能他大口一張,說自己是都城隍,就變成都城隍了吧?
畢竟,他說自己與蛟龍交手,楊逸也沒親眼看見不是?
老城隍好似也知道這一點(diǎn),光靠嘴說,很難讓人相信他是都城隍的事。
想了想,從袖子中掏出一塊印璽,拿在手中,展示給楊逸看。
“道長請看,這印璽篆刻的字,就是老朽都城隍的證明!”
聞言,楊逸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印璽通體呈墨黑色,上面雕刻著一尊古獸,下方篆刻著幾個(gè)大字。
讓楊逸尷尬的是,這印璽上的字,他并不認(rèn)識(shí),只得睜開法眼,看向印璽。
法眼下,原本黯淡無光的印璽,突然神光大放,熠熠生輝,宛如一輪太陽一般,光芒萬丈。
這光芒一閃,照得楊逸法眼隱隱刺痛,當(dāng)他仔細(xì)觀看這印璽時(shí),雙眸中突然流出了眼淚。
害怕傷到法眼,楊逸閉上了眼睛,收了法眼。
抬手擦了擦眼淚,暗道“看來這老城隍所言不假。”
老城隍見他眼冒幽光,便知楊逸是在探查自己手中印璽的真假,也不開口說話,任由他探查。
在楊逸雙眸中的幽光消失后,老城隍笑道“道長,如何?不知現(xiàn)在還有什么疑問?”
楊逸搖搖頭“尊神將這印璽收起來吧,貧道已無疑慮。”
老城隍笑著微微頷首,將手中的印璽收入袖中。
“尊神,你到底想讓貧道幫什么忙,不妨直說!”
楊逸也看出來,這老城隍如此耐心的解答自己的疑問,必定是有求于自己。
不然,他犯不著對自己有問必答,禮賢下士,必然是有求于人!
這點(diǎn)道理,楊逸還是懂的。
老城隍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今早見道長在城外施法時(shí),所用法術(shù)精妙絕倫,堪稱世間少有,更讓老朽佩服的,是道長在如此年紀(jì),就有這一身法力……”
老城隍上來就是一頓猛舔,楊逸頓時(shí)知道他所求之事恐怕不是易事。
便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靜靜的看著他。
“呵呵~~”
見他這般模樣,老城隍訕訕一笑,知道楊逸不吃這一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