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臉色越加難看,這不就相當于是讓他聽天由命嘛。
看著他的臉色,柳仙又道“你也不用太過著急,那道人對你應(yīng)該沒有殺意。”
“嗯?”大漢眉頭緊皺,心中疑惑。
見他疑惑,柳仙開口解釋。
“剛剛那道人抽打你的繩子,不是凡器,乃是一件上品法器,以上品法器的威力,若是那道人心有殺意,一擊就能將你打死,你那還能活著與本仙在這說話?
他既然沒有第一時間殺你,只是抽了幾下,估計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你,明白嗎?
總之,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做,靜靜的等著,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大漢一聽,也覺他說的有道理,靜靜的坐在地上,目光戒備著四周紙人,不敢有所動作。
密林中一下子變得靜悄悄,只有夜風(fēng)吹動樹葉的簌簌聲響起。
過了一會兒,圍在密林中的紙人退了一段距離,站在密林中分成兩排,讓開了一條道路。
黑暗的密林中,出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四個做工精致的紙人,兩男兩女,男的穿著黑色衣袍,女的穿綠戴花,面容失真詭異,抬著一頂轎子,正緩緩向著楊逸走來。
走近后,四個紙人將轎子緩緩落地,轎子里走出一個穿著白色衣袍,相貌俊朗,年齡大約在二十幾歲的年輕公子哥。
這公子哥臉色煞白不似人,當是跟白紙人一樣,身體毫無血氣,虛弱不堪,一副短命相。
明明才二十幾歲,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走起路來卻需要紙人攙扶,剛走幾步就顫顫巍巍,簡直比老人還不如,怪不得需要紙人抬轎呢。
就這比老人還不如的虛弱身體,讓人不由懷疑他多走幾步,便會暴斃而亡。
在紙人的攙扶下,男子走到楊逸不遠處,拱手行禮“晚輩謝安,見過道長!”
見他彬彬有禮,楊逸也不好不理,只得微微點頭,道“貧道夜宿此地,無意插手你二人的爭斗,但也不想別人打擾,你們要打就去別的地方打吧。”
說著,便繼續(xù)吃著手中的烤肉,不在搭理謝安。
楊逸如此態(tài)度問題,謝安也不敢惱怒,依舊彬彬有禮道“不知道長在此歇息,多有打擾,還請道長恕罪!”
楊逸揮揮手,示意二人離去,不要在此地打斗,影響他歇息。
就在此時,被楊逸打得遍體鱗傷的大漢,惡狠狠的盯著謝安,怒聲道“在背后操控這些紙人攻擊我的,就是你?”
這大漢與紙人交戰(zhàn)了許久,一直沒看到操控這些紙人的修士,此刻見到正主,頓時來了火氣。
本來他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就被這些紙人襲擊,如今還被打成這副模樣,全是拜謝安所賜。
心里早就恨死他了!
對于大漢的質(zhì)問,謝安卻是充耳不聞,依舊對著楊逸道“不知前輩可是要前往晉陽,參加純陽宮舉辦的法會?”
他這態(tài)度,宛如火上澆油,氣的那大漢額頭青筋暴起,捏著拳頭想動手,但一想起剛剛楊逸的話,又無奈的放棄了。
只能雙眸惡狠狠的看著他,不敢出手。
“嗯?”聽到這話,楊逸疑惑的掃了他一眼,不知他問這話是何意,心想“難不成此人也是去參加純陽宮法會的?”
皺眉沉吟片刻,目光看向謝安“怎么,你也是去參加純陽宮法會的?”
聽到這話,謝安煞白的臉上一喜,趕忙回道“晚輩正是要去參加純陽宮法會的!”
楊逸聞言,用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這人沒有半點法力,體內(nèi)精血也虧空的厲害,渾身更是散發(fā)著陰氣。
活脫脫一副左道旁門,楊逸不信,純陽宮會邀請這么個左道之士參加法會。
一旁的大漢聞言,嗤笑了一聲,嘲諷道“就你這么個邪魔外道,還想?yún)⒓蛹冴枌m法會,簡直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