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有機會下次再見。”夏芊芊起身要走。
查理本來還想多跟她聊一會,或者中午一起吃飯。
“夏小姐,不如我中午請你吃飯吧,反正現在也十一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用午餐了。”他急忙挽留。
夏芊芊卻皺著眉頭,查理就算是個外國人。
但是,他來晉城的次數這五年內,不比自己的少,難到他不上網?
還是說……完全不在乎?
“查理先生,不瞞你說,在網上現在我的負面消息很嚴重,
我今天出來也是偷偷的,你跟我吃飯難道就不怕引火上身?”
查理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我相信你。”
簡單地四個字,讓夏芊芊前面的話像是一圈打在了棉花上,她怔住了。
半晌,狐疑的問道“你跟我才見過第二面,你為什么相信我?
難道就不怕我真的是個為了錢而殺人的殺人犯?”
查理憑什么相信她?
夏芊芊這五年里什么都沒學會,只學會了如何掩蓋自己的情緒。
把自己的心外面建立起了一道厚重的城墻。
外面的人進不來,她自己也出不去。
她本來是想故作淡定,但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她緊張的內心。
查理對她淡然一笑,端起面前早就冷卻的咖啡抿了一口,動作優(yōu)雅,緩緩道
“親愛的,你可能忘記了,五年前,我見過你,那人死的時候,你已經在飛機上了。”
五年前。
這三個字從查理的口中說出,就像是拉扯到了夏芊芊大腦里的某根神經痛不欲生。
也讓她想起來當初是怎么狼狽的上了飛機。
下葬的那一天,就是很通俗,下雨了,冬天,零下十幾度,沒有下雪,卻下了大暴雨。
夏芊芊沒帶傘,一個人抱著夏淵的骨灰盒,也沒請人幫忙。
就在大暴雨中用手捧著一把一把的土,灑在了骨灰盒上。
做完這一切,她本來是想回家的,回去的時候發(fā)現自己住了快要二十年的老宅被林芝賣了。
那晚,她無家可歸,房子里的東西都被新的房東扔了出來,被雨水沖水。
后來,可能因為體力不支暈在了路邊,被好心人送去了醫(yī)院,查出了懷孕。
她用了自己銀行卡里剩下的幾千錢隨便買了機票,當時她并沒有想去國的。
在機場的時候,她買的去c城的機票丟了。
記得一個好心人給了她錢,她就問那人要去哪里,那人說去國。
夏芊芊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么想的,也買了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