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個天災人禍,妖怪作亂,流離失所的人不計其數。
“行乞僧不是朝廷,不食俸祿,為何要為君分憂,去庇護天下所有難民。”傳功長老拍下陸白肩膀,覺得他想多了。
他們先把晏城混明白了再說。
“兄弟,憂心憂國憂民,那是上城區的人該管的事兒。”
陸白覺得,他們要把這事兒管了,他們就是上城區的人。
進到竹樓。
“怎么就不賭了,為什么不賭了?”
剛才進來的中年人,在大堂內大喊大叫。
“賭你大爺,滾一邊兒去。”
里面的人把他往外面趕。
“那你們把娘子還我。”
中年人告訴他們,自己孩子還在家里等著吃奶呢。
“滾!”
里面的人一腳踹上去,“你先把借的銀子還回來!”
賭博和高利貸,總是一脈相承。
“我走錯地方了?”陸白走進去。
里面的人穿的衣服不錯,不像行乞僧的人。
“你誰呀,還他娘的戴個面…”
“住口!”
傳功長老喝止他們。
這些趾高氣昂的人,忙恭敬的向傳功長老打招呼。
“師父!”
“長老。”
一年輕人迎上來。
“師父,您終于來了。”
他穿一身錦衣,臉上一片淤青,肩膀上裹著傷口。
在他身后,賭桌一片狼藉,血跡一大片,還有一些尸體,被妥善放在一旁。
“誰干的!”
傳功長老勃然大怒。
陸白側目,肯定黑虎幫干的呀,還問什么問。
“盧川!”
年輕人咬牙切齒,“他如今得了勢,囂張的很,帶人過來二話不說把我們打了!”
“盧川!”
傳功長老也咬牙切齒,“這個小人,虧我們以前對他那么好!”
陸白納悶。
這盧川是黑虎幫的人吧。
行乞僧以前還和黑虎幫有交情?
“哦。”
傳功長老告訴陸白,他有個朋友,以前是竹林坊行乞僧頭目。
“他當時和黑虎幫主有點兒關系,或許你認識。”
“哦?”
陸白問他叫什么名字。
“何五同。”
何五同?
何同?
他記起來。
捕頭當時說過,河童老頭有個兒子在行乞僧當小頭目。
“他是黑虎幫主兄弟。”
陸白以為傳功長老不挑明身份,是在故意試探他。
他直接說出來。
傳功長老一怔,“兄弟?不會吧,他們關系沒那么好。”
“河童妖啦,娘都不一樣的,關系當然不夠好。”
陸白問他,既然和何五同是朋友,為什么沒認出來他是河童妖。
“他整天戴著個帽子,一直不脫。”
傳功長老當然認不出來。
盧川雖是黑虎幫的人,但他是何五同小跟班,估摸著想借何五同和幫主的關系上位。
何五同一死,盧川就不來了。
他投靠了別的黑虎幫里派系,這一派系頭目恰好登上了幫主之位。
幫主之位一定,黑虎幫重新井然有序。
他們開始穩固幫派的立根之本——賭場。
行乞僧在竹林坊間的賭場自然成了黑虎幫的打擊目標。
前幾天他們就找了賭場麻煩。
這也是傳功長老當初想讓陸白拿黑虎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