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告訴陸白,這案子他要破了,算他欠陸白一個人情。
呂家的人情。
許多人想要,還要不到呢。
從知府衙門出來,陸白往古井鎮上走。
領路的幾個捕快哭喪著臉,仿佛去送死。后面幾個錦衣衛,差不多也這表情。
在走到街角時,陸白讓他們等下,他去方便一下。
到了墻角。
一乞丐在等著了。
“幫主,幫內一時間能打聽到的關于古井鎮的消息不多。就聽說他們以前因為酒稅和官府鬧過一陣。情報長老建議您到了古井鎮,找一個大頭的乞丐,他是古井鎮舵主?!?
還有這一茬。
看來和朝廷作對是慣犯啊。
有勇氣!
陸白佩服。
他回到隊伍中,領著人們繼續前行。
下午。
他們到了古井鎮。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午后剛過,正是春暖的時候。
等他們踏上古井鎮的石橋。
陽光依然明媚。
但一股陰森縈繞在眾人心頭和身子周圍。
像天要下雨時的氣壓,讓他們這些魚兒喘不過氣,忍不住大口喘息。
前面的錦衣衛驚呼,站在橋上不敢再向前。
陸白抬頭一看。
陽光下,烈日中,一具尸骨吊在橋頭樹下,迎風晃蕩。
錦衣衛的尸體。
依稀可辨是沉小旗的。
陸白面無表情。
他招呼捕快過來,“尸體原來就在這兒的?”
捕快搖頭。
故弄玄虛。
陸白招呼錦衣衛們,把沉小旗的尸體放下來。
錦衣衛們猶豫,“要不,讓他掛著?”
“怕個屁,放下來!”
陸白給他們一腳,一臉膽氣十足,滿不在乎的樣子。
陸白的不怕,給了錦衣衛們勇氣。
他們很快把尸體放下來。
幾個上前查看,見沉小旗口眼閉,手握拳,脖子后面有相交的索痕。
“自,自,自縊身亡?!卞\衣衛哆嗦。
沉小旗他們認識。
平日里膽子挺大,有一身本事,惡事做了不少,殺人不眨眼。
這樣的人是不會自殺的。
現在自縊身亡,唯一的理由是有邪祟纏身,讓他自縊身亡了。
陸白瞥一眼。
沉小旗頸部索痕是平的。
“他是被人隔著木柱勒死的。”陸白一眼識破。
小兒科。
這些錦衣衛們還是殺人不細心。
當把一個人拉到木柱上,從木柱身后用繩索勒一個人的時候,耳朵后面不會出現索痕。
就看不出來是人用繩子勒死了。
看起來和自縊身亡的一模一樣。
陸白又上前一步,扒開沉小旗的衣服。
有新的刀痕。
陸白放下大半心。
既然人為,那就沒什么好怕的,砍丫的就行。
他們剛準備繼續前行。
一錦衣衛回頭指著橋下驚呼。
陸白探頭。
嚯!
好家伙。
在橋下掛著好幾具尸體,有兩三具捕快和錦衣衛的。
陸白讓錦衣衛把捕快的尸體放下。
自縊而亡。
不是人為。
陸白的心提起來。
好消息是,估計這一趟功德值少不了。
壞消息是,有點兒太邪門。
他們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