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寺后山的絕壁上爬了一天,命都差點沒了,便宜竟都被你給搶了。”水清淺笑說到。
“哎呀,這般說著,我還是把桃子還給他罷。”灼灼頗為愧疚到。
“還他作甚,他辛苦采來就是為了圖你一樂,放心吃,債有我來還。”水墨寵溺一笑。
水清淺掩面輕笑,伸手拉著水墨走向桌子。只是才一拉著,她臉色隱隱就擔憂起來。
“怎么這么涼,都瘦成什么樣了,這一年在外面可是吃了苦頭了?”說著眉頭就皺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天生體寒,無妨。”水墨眼角眉梢,流淌的都是暖意。
“大姐姐快來,你瞧瞧二姐姐的面容,漂亮級了。”灼灼解開水墨的面紗,得意的仿佛炫耀一般。
水清淺一愣。
“果然是國色天香的容貌了,仿佛調理的不錯,面色終于有點血色了,就是太瘦了。你若是像灼灼這般整天吃的圓滾滾的,我就也不擔心了。”
水墨心里有一種被家人夸贊的幸福。
“還說我呢,你不也瘦了一圈。”
“吃飯了吃飯了,兩個姐姐都瘦,就我圓滾滾了,瞧我肚子,又圓了一般。”灼灼撇撇嘴摸了摸肚子。
“圓了好,白白胖胖才好。”
水墨邊說邊笑著去摸。
水清淺笑看著她們,三人一路去吃飯了。
飯畢,灼灼吃太多去院子里蕩秋千,水墨和水清淺就坐在一旁的亭中溫酒閑話,邊陪她邊說著這一年的所見所聞。
“母親歇下了?”水墨支開身邊的人,緩聲問道。
“這一路累壞了,回來喝了點粥就歇下了,我這才回來和你們一起吃飯。這一年她身體依舊不大好,你不在總擔心你,現在你終于安全回來了,就又一心想我嫁個心儀的人,探過我幾次口風了。”
水清淺毫不避諱,直言到。
“那是好事,你有心儀的人,我定然也要全力支持你的。”
“我現在只想陪著母親,就怕陪伴她的時間太少。”
水墨沉默著,淺淺嘗了一小口。
“你嫁個心儀的男子,她或許開心了會解開心結,身體好的也要快些。”
“方丈也這般說過。”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對小公爺芳心暗許?”
水清淺露出一個苦澀而又溫馨的笑容,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什么消息都知道的最快。
“我還不確定,你不是說過,要多了解一個人,畢竟人不是只有一面。”
“那明天剛好去鎮國公家探探情況。”
“別光顧著說我的事了,你剛回來就對賬,肯定累壞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有沒有人欺負你我可是懂得,快和我說說這一年都遇到些什么事了?”
水墨粗略的把這一年行程說了一遍,省去了被追殺和身體不好的東西。
三個姐妹從黃昏說到天黑,從天黑說到夜深。
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
只不過后半夜水墨還是驚醒,三月的金陵后半夜格外冷,水墨披著貂絨,站在梅閣的院中,看一院已經開盡的梅花,靜靜地等紅寂的到來。
不多時,院中多了一抹紅色,紅寂妖冶的身姿出現在水墨身后。
“可累死我了。”
“妥了?”
“妥了。至少半年內,老夫人是不會發現的。”
水墨轉身看著她,眼中流光溢彩,掩飾不住的贊賞。
“小姐你別看了,看的我,怪怪的。”她揶揄到。
“輕功不錯。”水墨笑著拍拍她的肩,轉身緩緩走了進去。
紅寂在容昭毓的地庫里搬了四百多萬兩銀子,掏空了她整個地庫。
這筆錢是大夏一年稅收的八分之一,幾百人搬到深夜才全部搬完。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