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快吐了,看著二百五一樣看著這個弟弟。
“快滾到你一寸相思那去。”軒轅玨低聲咬牙切齒的打發他。
軒轅熙春風得意的撫著古琴,看著已然換上一身水袖云杉的君紅寂,整個人仿佛春水一樣,歡快,明亮。
“二姐姐,你瞧王爺看紅寂姐姐的眼神,要流出蜜一樣。”
水灼灼偷偷樂了。
“你瞧大姐看冷公子的眼神,是不是也要流出蜜了?”
水墨偷笑著輕輕往后靠了一下身體,好讓水灼灼能更清楚的看到水清淺那流蜜一樣的眼神。
水灼灼偷偷掩嘴,樂不可支。
臺上,君紅寂長袖起,風起。
長袖落,風止。
她本妖媚,一動一靜,媚骨天成,場上女子過百,還無一人能如她這般容貌不算絕色,但一顰一笑攝人心魄。
臺下男子看著那腰肢,那身段,那笑容,只覺得不愧是軒轅熙都被征服的女人。
一曲罷了,軒轅熙戀戀不舍的走下臺,還不忘追著紅寂。
“傾兒!”
“哥哥又忘了,暗香浮動恰好。”
紅寂魅而一笑,仍舊扔下軒轅熙一個人走回了座。
“你可真是把他的心都勾出來了。”
水墨打趣她。
“我的心可都在你身上呢。”
紅寂一個媚眼拋向水墨,倒是把一旁的灼灼看傻了。
“你瞧,這心在你身上的可不止我一個呢,快去收拾下這個小刺猬吧,渾身炸毛一樣,整天逮誰扎誰。要不是你說不讓動她,我早讓她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紅寂一努嘴。
水墨眼角余光一看,容若伊一直在看著自己,看來容靜蘇把合歡散的事嫁禍給穆爾媛以后,還推出了一個容若伊來做劊子手。
水墨算了算時間,是合歡散該發作的時候了。
“大姐,我有些頭暈,去后院休息一下。”
水墨聲音足夠容若伊聽到。
“怎么了?我陪你去?”
水清淺擔憂到。
“二姐姐怎么了?”
水灼灼迅速放下瓜果,握著水墨的手。
“沒事,我讓侍女帶我去歇息一會即可,后院離這不過百十來步。可能是溫泉溫度高,有點悶到了。大姐得看著灼灼呀,紅寂陪著你們我才放心。”
水清淺再三囑托,這才放心看她離去。
容若伊和容靜蘇相視一笑,耳語到。
“姐姐,她與洛公子已無婚約,還需?”
容若伊多少有點害怕。
“他們解除婚約十年,她才說出來,今日又公然獻愛于你二哥,這樣的女子,真是太……”
容靜蘇煽風點火。
“恬不知恥,朝三暮四!”容若伊恨恨到。
“辛苦妹妹了。”
容若伊下定決心,若是今日不成功,那她真的就失去冷黎初了。
水墨身敗名裂,水家的姑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冷家必定就會考慮和水清淺的婚事了。
后院客房距離后花園不過百十步,水墨正欲往第一間走去,侍女慌忙回稟第一間是吳老夫人的房間,這才引水墨往第二個房間走去。
第二間房旁邊果然掛了一個水字的木牌。
水墨進房后側臥貴妃榻上就屏退了侍女。
而此時的宴會上,酒令暫時休息,中間恰好換上了西域來的樓蘭國的舞女,眾人正在認真觀賞歌舞。
宴上有幾百人,出去一兩人,根本無關緊要。
侍女將兩張字條一前一后分別送到了慕容殊和穆爾媛手上。
慕容殊微微遲疑,還是起身離座,退出了后園。
字條上寫著,穆爾媛有話要對他說。
就在慕容殊退出去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