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靜蘇看著眼前棱角分明的臉和胸膛,讓她既羞且喜。
洛子倫突然睜眼。
容靜蘇一愣,而后嬌羞的低頭。
“公子醒了。”
洛子倫呆了一呆,反應過來立即起身。
“失禮失禮!還請小姐暫時移步,容許在下收拾收拾。”
容靜蘇笑著走了出去,步子微微慌亂。
洛子倫四下查看,突然感到胸膛內(nèi)一股火,他運力于手,一時大喜。
他花了兩年都沒有突破的功力,一場醉酒,竟已經(jīng)是上玄位。
匆匆穿戴整齊,已有下人來為他收拾,而后才出了房門。
容靜蘇在外面坐在秋千架上等候。
“有勞姑娘久等,不知姑娘是?”
洛子倫在及笄禮上見過容靜蘇,但只是遠遠一瞥,閨閣中姑娘鮮少出門,他平日也極難見到。
容靜蘇從秋千架上起身,眼神柔情百轉(zhuǎn)。
容若伊也呆立當場,都說冷黎初是江南容貌最為出眾的人,但是眼前的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真真是極品。
“小女子容靜蘇,見過洛公子!”
容靜蘇柔柔施禮,抬起眸子望著他,有些些癡。
“容小姐,不知找在下是有何事?”
洛子倫聽到容靜蘇三個字,身體不自覺微微僵了僵。
“我家小姐來看望容老夫人,逛至此地,風景獨好,特來觀賞一二。公子房門大開,我們小姐撲蝶誤闖了公子房間,特意在此等候向公子賠罪。”
容靜蘇侍女解釋道。
容靜蘇忙又柔柔施禮。
“擾了公子,還請恕罪。”
“不妨事,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請恕小生告退了。”
洛子倫回以一禮,已經(jīng)收拾妥當?shù)恼齽t靈均趕緊跟上來,三人從容出了院門。
容靜蘇施禮送他們出門,眼睛仍舊看著院門不曾移動,眼角眉梢皆是歡喜。
容若伊上前一步。
“姐姐,這位公子,是何人呢?”
“這位是當今洛相的嫡長子,天子身邊的第一侍衛(wèi),翰林院教習,天子陪讀,洛子倫。”
容靜蘇如數(shù)家珍,幾乎是脫口而出。
容若伊褪去頹喪,眼神慢慢溢出光彩來。
容靜蘇回頭,看到容若伊的神情,冷冷皺了眉。
“他是天子內(nèi)定未來內(nèi)閣之人,冷黎初是比不上的,你,就更別想了。”
容靜蘇突然嚴肅,容若伊嚇了一跳,從未見過這位小姑姑如此嚇人。
洛子倫出了院門,就直奔水止住處而來,內(nèi)力不可能莫名其妙就提升,昨夜一場醉酒,此刻想來,也是有些莫名。
水墨剛回了綠蕪居,白蔻就來告訴她容靜蘇去了客房的事情。
“嗯!”
水墨只是淡淡應了一聲,揮手讓她退了出去。
“紅寂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水墨坐在貴妃榻上,緩了口氣,但是并未躺下休息。
紅寂坐在她旁邊,摸了摸她的脈門,紅寂醫(yī)術沒有紫冷好,但是奇門遁術異常厲害。
“怎么真氣損耗如此厲害,你去干嘛了?”
她收起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不無擔心的問道。
“對不起!”
水墨突然出口,紅寂猝不及防。
“這十幾天要把我累吐了,你也知道對不起啊。”
紅寂聲音略略不正經(jīng)起來。
“三天前,我見到了端木鳶綰,或者是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