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恒一個白眼。
“二小姐莫要開玩笑,私奔對冰清意味著什么,本王想您是知道的,本王并不愿意她為了我,遭受世人唾棄,家族被牽連誅九族。”
水墨笑了笑,軒轅恒對冰清的愛,與她想象的一樣,崇高而尊重。
她把日光擋住了些,好讓灼灼睡得更好。
“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王爺愿不愿意,舍命一搏。”
“本王追上二小姐,已經做好了舍棄一切的準備。”
“陛下為北邊的事情煩惱,又擔心南邊,王爺是有抱負的,大夏,也是王爺的大夏。若是王爺立下滔天之功,您與冰清,陛下焉能不同意。”
軒轅恒靜靜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抱負竟然比自己所想大如此之多。
“小姐也說了,陛下是不可能給本王權利的。”
“陛下不能給,王爺換一個陛下就是。”
軒轅恒突然起身,指著水墨的鼻子。
“你想讓本王造反?”
“王爺息怒,我并非想讓王爺造反,而是想讓王爺——”
水墨陰邪一笑,輕輕松松的說道
“叛國!”
叛國?
叛國?
軒轅恒呆了。
這算是什么辦法。
水墨細細說了這個所謂的辦法,軒轅恒的表情一時驚,一時喜,一時尷尬,一時錯愕。
等到說完了,日頭也不曬了,水墨還喊不遠處小童拿來干糧,吃了一陣。
“二小姐,這些……是您自己部署出來的,還是有高人指點?”
水墨笑了。
“都有,不過陛下對王爺的一片心意,不知王爺可懂了。”
“皇兄的心意,本王自小明白,以后的歲月,只求二小姐能幫我照顧好冰清,不知此生可還有相見的機會,只求她一世安寧。”
水墨搖了搖頭。
“恕難從命,王爺若是想要冰清一世安寧,那您就自己回來,親自許她,旁人,誰能給她安寧。”
軒轅恒起身,拜了一拜,這才決然的轉身,下山去了。
水墨看著清幽的林間小道,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
這步棋,險之又險,可是一旦成功,就能幫軒轅熙解決難題。
水墨輕輕撫摸著灼灼的小臉。
“灼灼啊,姐姐希望你無病無災,長命百歲,你可要好好的。”
灼灼這幾日正好是體內心臟病發之時,往常水墨都會陪灼灼熬過這一段時間,才會出門。
今年早早回來,也是為了陪著灼灼。
這幾日灼灼一直不得安寢,水墨估摸著每年最難受的日子就要來了,千萬馬虎不得。
她仍舊背著灼灼下山,旁人她不放心,也舍不得。
水清淺她們下了晚課,正回房休息,水清淺,慕容沉吟,容家姐妹,和其他一些女眷,都在一起,水墨正巧遇到,一群人一起回了女眷所在的院落。
人群中并未見冷冰清。
水清淺看著水墨背上的妹妹,不無擔憂的問道
“灼灼這是怎么了,九歌,快來幫墨兒把灼灼放下來。”
“吃酒吃醉了,無妨。”
水墨笑得歡樂得很。
水清淺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