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銅雀閣出來,水墨拒絕了在王府住的挽留。她一肚子氣,正想找個地方消遣。
冷嘯真是個偽君子,但凡沒有主意,就開始拿水清淺的婚事來說道,這以后進了國公府,大姐還指不定吃多少虧,受多少委屈。
正巧這個時候,府內傳了消息過來,說是府中出事了。白蔻平日不會傳信來,要是傳信來,應該是個著急的事情了。
飛鴿傳書是直接到的紫冷手上,水墨打開字條,只見一行小字,大夫人危,急回。
水墨扔下紫冷,一躍而起直接施展輕功回去了,不過一刻多鐘時間,她已經到了府門前。
白蔻直接候在門口,看來確實是急事。
水墨邊走邊問“簡短說!”
白蔻回了事情經過。
今日灼灼及笄禮結束,按理宗親客人都回去了,不過水修文和水修仁兩家因為是貴戚,又住了一晚。
水修仁平日看著斯文老實,哪知晚上去找水修文喝酒,喝醉了就開始露出他不堪面目來,竟然跑到關雎樓去找尹檀漪,生生把人從床上拽了起來,就要非禮。
靜女和十月一眾下人拼命阻攔,被打了個半死,還打死了幾個丫頭,機靈的丫鬟趕忙去老夫人院中稟告。
冷丹青離關雎樓近,聽到響動去查看,水修仁喝了酒就和禽獸一般,竟然還想非禮冷丹青,幸好老夫人來得及時,但是不想水修仁功夫極高,居然能夠打傷老夫人和一眾侍衛,還擄走了冷丹青和尹檀漪,此時正在水府前廳房頂,還讓容昭毓去把灼灼帶過來,不然就把冷丹青和尹檀漪從房頂扔下來。
水墨咬牙切齒。
“大姐和灼灼可有事?”
“大小姐和三小姐離得遠,我讓人守著院門不讓出來了,不曾有事。”
“府中無人能阻止他?”
“三老爺還未回來,半夏和紅寂姐姐都不在,洛公子和木公子兩人相約去竹林喝酒去了,我與他交手,竟然走不過十招,我這才趕緊退下來傳信給小姐。”
“他什么段位的功力?”
“看樣子起碼在上玄位。”
隱藏得這般深。
說話間已經到了前廳院中,水墨抬頭望去,水修仁一邊一個掐著兩個女人的脖子,看樣子酒還沒有醒透,眼中露出淫蕩的兇光,冷丹青已經昏過去了,尹檀漪衣衫不整也已經僅剩一點意識。
院中圍著許多人,為首的容昭毓嘴角還掛著血跡,被容嬤嬤攙扶著,水修儒惡狠狠的盯著房頂的水修仁,擔心冷丹青。
水云天正在當和事佬,勸說水修仁,水修文酒也醒了,和夫人孩子在一旁不敢吱聲,水修仁的大夫人和水蘭哭的淚人一樣。水修仁的父親已經氣昏過去了。
水墨剛踏入院中,上面的水修仁馬上就看到了,大聲喊道“墨兒,你過來,都說你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美人,那小臉,來叔叔懷中,叔叔好好疼疼你。”聲音帶著濃烈下流的語氣,直讓人惡心。
眾人讓開一條路,水墨徑直走到最前面。
水云天看著水墨“二丫頭,要實在不行,你先上去,把你母親和淺淺母親換下來,這樣下去,要出人命的。”
水墨冷冷撇了一眼水云天,水云天的眼神不禁有些躲閃。
水墨開口“水修仁,我知道你沒喝醉,想借著喝醉的借口胡作非為,這不是你家,沒人慣著你。我給你一個機會,看在你是宗族長輩的份上,你下來,給我兩個母親磕頭,自廢武功,自斷手腳筋,我留你一條命。”
什么?
連水修文都懷疑自己聽錯了,拉著老婆的手一臉詫異。
水修仁跌跌晃晃走了兩步“墨兒,叔叔是真心喜歡你,你上來,我馬上把她們放了,不然……嘿嘿……”水修仁一把抱住尹檀漪,竟然就要親上去,院中的人頓時覺得匪夷所思,一股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