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出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讓人回復了她。
容若伊已經(jīng)能正常行走,但是大多時候還是要臥病在床。
水蘭并不知道她沒了清白,只知道她受了傷,但是看到消瘦蒼白的容若伊,還是有些驚訝,又看到她房中不像從前錦繡,不免有些狐疑。
“容姐姐,可好些了?”水蘭帶了上好的瓜果茶點,熱絡的過來,完全沒有在水府時候的怯懦和小心翼翼。
“好些了。”容若伊瞧出水蘭眼里的狐疑,心里陡然不快和厭惡,只是這段時候她受的白眼已經(jīng)夠多了,于是當沒看到親和的說道“需要靜養(yǎng),把不必要的東西都搬出去了。”
水蘭點點頭“應當?shù)模碜幼钪匾!?
兩人一來一往之間,水蘭委婉的提到水墨,容若伊頓時就義憤填膺。
水蘭適時拿帕子擦起了眼淚,訴說了父親的悲慘遭遇,只不過過程變成了尹檀漪勾引水修仁,給他下了藥,冷丹青平日看著大家閨秀,卻不想,也是水性楊花,竟然和尹檀漪一同爭搶水修仁。
一番話說完,容若伊已經(jīng)厭惡的搖頭“看來水墨這些至親,除了蘭兒一家,都是一窩子男盜女娼,世人竟然不知道,真是老天瞎了眼。”
水蘭邊擦眼淚邊解釋道“容姐姐可不能這么說,被聽到要找麻煩的,你不知道她多狠毒,生生挑斷了我父親的四肢,這般殘暴至極的事情,哪里是一個女孩會做的。”說完又哭了起來。
“蘭兒別哭了,這事我既然聽到,肯定就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幫蘭兒出口氣的。”
“容姐姐,算了吧,我這輩子認命了,我哪里打得過人家。”
“哼!打算什么本事,打不過又如何,這世間有的是辦法,比如——公道自在人心,我不信世人知道了無動于衷,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水蘭故作疑惑,驚訝的看著容若伊。
容若伊擺擺手“這事你別管了,等著聽好消息吧。”
水蘭愣愣的點頭,還不忘好心提醒一句“容姐姐,可別沖動。”
對呀,別沖動,要悄悄去做,可別把我供出來了。
和容靜蘇接觸了一段時間,容若伊學會了不少方法,既能致人死地,又能悄無聲息。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