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害了自己,也間接害了母親。
而自己,也是殺害母親的兇手。
思之仍然在堂上對答自如,絲毫沒有氣餒。
“老祖宗,三妹妹答應的,我們自然會做到,只是提前給出聽雨樓,這實在不妥當,于容家名聲也不好聽,婚事既然定在八月,那也不過月余,不必急于一時。我們正好可以整理妥當,到時候三妹妹和我們賬目銀庫,一起進來豈不是更好?!?
“大姐嫁了小公爺,十里紅妝,六百四十臺,三妹妹嫁人,也不能少了這個數,那自然得好好準備準備?!?
“我們這邊誠意十足,老祖宗也要表示表示,不能讓孫兒們寒心呀,這親上加親的大喜事,下聘之時,玄武湖的地契,就該帶過來了。”
……
末了,水墨補充了一句
“老祖宗,我有個不情之請,聽雨樓的生意我帶過來,那可是一本萬利的好處,容府可得把聽雨樓的地契放在二公子名下,不然我可不放心,萬一這白白便宜了別人,我以后在府內可怎么活?!?
容昭昊和容揚差點跳了起來,特別是容揚。
現在聽雨樓地契還在容老太太名下,誰也動不得,容昭瑜想要,容昭毓想要,容昭昊想要,容揚也想要。
現在水墨出來,說必須在容瑟名下,這不就是容瑟也想要嗎。
他們想要的,哪里是什么地契,地契值多少錢,可是這塊地上面的聽雨樓,可是價值連城。
可聽雨樓在哪?在水墨手上,水墨不在江南,容昭毓花了一年的時間,都沒能拿到手。
不過,地契放在容瑟名下?那可不行!
“老祖宗,咱們容家的地契,她還沒過門,怎么能輕易說在誰名下就在誰名下?!比萘质媳锊蛔×恕?
“老祖宗,您身體尚好,三小姐這不是詛咒我們容家嗎,三小姐,你與我二弟尚未完婚,就敢干預我們容家家事?!比輷P開口,眼神犀利的看著水墨。
水墨特別討厭這些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她認為這純粹是浪費時間,有這功夫動嘴皮子,什么事做不成。偏偏她是一個商人,這樣的事數不勝數,大多時候,都是紅寂來干這個事,今天紅寂不在,她特意帶了思之來干這個事。
以后思之想以律法為典范,嘴皮子不行,可是干不了這事的,底下一群叫冤的人,你不得一句一句把話說掰扯清楚了,不然誰能服你。
水墨就當提前給思之練習練習。
容家的前廳唇槍舌戰,水墨喝膩了茶,紫冷從小盒子里拿出幾小盒精致的小糕點,水墨邊吃邊聽。
容家的人氣得直發抖,容老太太幾次想砸茶杯把她趕出去,奈何舍不得那嫁妝,又生生忍了回去。
這么下去,非得把這老人家氣沒了不可。
思之原本只是想為妹妹表個態,好不讓容家的人成親后欺負了她,可是越聽感覺這事越復雜,這容家想覬覦嫁妝的心思,毫不掩飾,也不怕被別人吐沫星子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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