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嘴角浮出一抹譏笑,冷睨著盛凌南道,“我以為和你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
盛凌南抓住白景妍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一下。
紳士十足,又溫柔至極。
他淡然地回道,“我們的感情,只有我親口說結(jié)束,才算真正的結(jié)束,否則你仍是我的人!”
盛凌南說話的語調(diào)不重,但每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壓得人喘不過氣。
白景妍不滿地想把手抽回來,可是他的力度極大。
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存在巨大的懸殊,更何況盛凌南是拳擊高手。
白景妍直直地盯著盛凌南命令道,“你放手!”
“我不會放手的,若你硬要抽回手,我不惜折斷你的手腕。”
他又在白景妍的手背落下一吻,看樣子深情極了,可他說出來的話嚇得人毛骨悚然。
白景妍掌心一片冰涼。
現(xiàn)在盛凌南再也不裝了,露出他陰險兇狠的本性。
白景妍后知后覺,盛家的大少爺怎么可能會是純情高潔的人?
她竭力扯出一抹笑容勸道,“盛凌南何必呢?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再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我允許你想,也允許你吃呢?”
“盛凌南,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我對你沒興趣了。”
“誰讓你來招惹我的?你惹了我就要負責(zé)任。”
盛凌南豁然站起身來,揪住白景妍的衣領(lǐng),盛氣凌人地說道。
白景妍仰頭看著盛凌南深灰色的眸子,勾唇輕浮地媚笑。
她一字一句道,“你的母親說過,以我這種姿色在碧色會所最多只值一千塊。那個時候,你在那里呢?”
她還在笑,笑得極其媚俗,蕩得人心癢,可又有一抹深深的哀愁。
盛凌南難受極了,就像無數(shù)根線纏繞住他,越纏越緊,怎么扯都扯不開。
他伸手捂住白景妍的唇,柔聲說道,“阿妍,你別這樣笑好嗎?”
白景妍推開盛凌南的手,不滿地說。
“我的學(xué)習(xí)成績不輸你,能力也未必輸你,只是沒有你雄厚的背景,你是你媽的驕傲,我也是我媽的驕傲啊!”
盛凌南并不否認,白景妍是優(yōu)秀的,非常的優(yōu)秀。
白景妍想起那個羞恥不堪的夜晚,渾身冒著火氣。
她堆積已久的怒火,一下子噴涌而出,惱怒地再次說道。
“你母親往我臉上潑酒,逼著我下跪。這些我都認了,那是我罪有應(yīng)得。但為什么要牽連我的母親,她差點就死了。”
盛凌南把白景妍緊緊地抱在懷里,安撫道,“阿妍,以后我都會對你好的。”
“只要你遠離我,我就謝天謝地,我可不想再被你母親羞辱一番。”
“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唯獨這點不行。”
“盛少,原來你那么賤,居然喜歡腳踏兩只船的婊子。昨晚我和戰(zhàn)九梟睡在一起哦!”
“你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氣我,恨我不告而別,恨我背叛了你。即使你們真的發(fā)生什么,過去的就是過去的事,我既往不咎。”
白景妍戲謔地挖苦道,“盛少,真大方呢!”
盛凌南握住白景妍的手,信誓旦旦地說,“我只對你!”
他那雙淺灰色的眸子,盛滿盈盈的情意。
又有多少女孩能抵擋盛凌南的深情呢?
白景妍害怕看他,更怕自己會心軟,別過頭躲開去。
盛凌南從黑色辦公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塞入白景妍的手里。
信封硬邦邦的!
白景妍散漫地揚著信封,嘲弄道,“盛少,你那么有錢,就給這點錢?我剛夸贊你為人大方,現(xiàn)在就來打我的臉?”
盛凌南也不生氣,捏著她的鼻尖哄道,“你先打開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