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放過你?!?
上次,他在病房就用過同樣的招數。
白景妍不會再中招的,她倔強地別過頭。
戰九梟親得更過分,狹窄的車里響起曖昧的親吻聲。
啾啾的親吻聲一下又一下。
白景妍羞得渾身發燙,也紅得像煮熟的蝦,從頭紅到了腳。
戰九梟伸手撥弄著白景妍粗長的睫毛,再次恐嚇,“你求不求我,再不求我,真的要你了?!?
白景妍雙手緊緊地揪住衣領,咬著下嘴唇不說話。
戰九梟氣得大口大口地呼吸,惡狠狠地說道,“好,算你狠!”
他伸手把隔板升起來。
他承認自己是個機關算盡的壞人,但他沒有在別人面前上演激情戲的癖好。
更何況,他也不想讓人瞧見長相美艷的白景妍有著如此純情的一面。
車子隔離成兩半,又放著輕柔的美聲。
司機看不見,也聽不見了。
戰九梟的行為更加放肆,簡直就是野狼附身,而白景妍就是他垂涎已久的小綿羊。
白景妍算是低估了戰九梟的無恥境界。
若她再和他犟下去,戰九梟就真的要生吞了她。
她通紅著臉,無可奈何地低聲道,“九哥,你別鬧了好嗎?”
戰九梟本來只想鬧下白景妍,逗一下她。
誰知他鬧著鬧著就全身都熱起來,熱血沸騰。
他捏著白景妍的臉頰,狠狠地問道,“你錯了沒有?”
白景妍舉起雙手,裝無辜,裝可憐地點點頭說道,“九哥,我錯了?!?
戰九梟見她服軟,心也飄飄然,不知所然了。
他胡亂地問道,“那你有沒有想我?”
戰九梟問出問題后,有片刻的失神。
他從不會問一個女人想不想自己,也從來不會說想一個女人。
他不信愛情,也不屑于談愛情。
現在人人追求的愛情,在他眼中只是男人和女人有著最原始的欲望,再慣以愛情名義來掩飾欲望罷了。
這終究不過是交易,各取所需的交易。
他想睡白景妍,想了好幾年,但他從不認為自己愛白景妍。
白景妍為難地皺起眉,暗自問自己,她想過戰九梟嗎?
她承認自己想過的,希望他在瑞士找個美麗的外國妞,把他迷得神秘顛倒,再也不記得她。
白景妍想趕緊逃離現在的窘境,老老實實地點頭。
戰九梟見白景妍點頭,樂得又親著她問,“你想我什么?我的偉大?”
白景妍咬牙喊著他的名字,“戰九梟!”
戰九梟也不再逼著白景妍,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更何況白景妍不是任由人拿捏的兔子呢!強扭的瓜也不甜,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他懶洋洋地松開手。
白景妍忙不迭地起身,整理著衣服。
她的白襯衫的紐扣又被戰九梟扯壞了,絲襪也爛了。
這個樣子她怎么見人?
戰九梟將西裝遞給白景妍,壞兮兮地說道,“等會兒,我賠你一套更貴的衣服?!?
盡管白景妍很不情愿,但還是披上戰九梟的西裝。
他的個子高,體格又健碩,白景妍穿著他的西裝,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不倫不類,卻有種異樣的風情。
西裝的下擺都到了白景妍的膝蓋,袖子也長了一大截。
白景妍將西裝的袖子折疊回來,又系上紐扣,嚴嚴實實地遮擋住里面的春光。
她不經意間抬頭,撞上戰九梟那雙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面翻騰著強烈的欲望。
她轉移著話題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戰九梟吞了吞唾沫,壓制著內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