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和杜牧笙順著聲源看去。
只見戰九梟站在臺階上,左手拿著香檳,右手插在口袋里。
他擺出一張天下都是老子的狂傲面孔。
白景妍覺得自己運氣挺背的,就連找個清凈的地方,都不行。
先有杜牧笙,后面又來了戰九梟。
并且一個比一個讓人討厭。
戰九梟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杜牧笙的手上。
他傲嬌地出聲道,“剛才你的手拉過我女人。”
杜牧笙哆哆嗦嗦地哀求,“戰戰少,我不知道妍兒是你的女人?”
戰九梟薄唇勾起,露出一抹冷笑,“妍兒?叫得那么親近?”
杜牧笙驚恐地回道,“不,我喊錯了,白景妍。”
“你有資格喊她名字嗎?”
“白家大小姐。”
杜牧笙嚇得汗如雨下,雙腿不停地發軟。
大家都知道在南城有三件事不能做。
第一件不能得罪戰九梟,第二件還是不能得罪戰九梟,第三件事,重復前面兩條。
戰九梟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走近。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所謂的不怒而威。
杜牧笙嚇得一個哆嗦,雙腿站都站不穩。
整個人往后栽倒去,后面正好是噴泉,他整個人都掉進噴泉。
狼狽得像一只落水狗。
杜牧笙連連出聲哀求,“戰少,你不看在僧面,也看在佛面。我的姑父和你外公下過圍棋”
白景妍冷眼看著,腳底下狼狽不堪的杜牧笙。
她出聲道,“杜牧笙,你滾吧!”
戰九梟抬手挑起白景妍的下巴,出聲問道,“你不打算教訓下他?”
白景妍不溫不熱地回道,“我會親自教訓,不用借你戰大少爺的光。”
戰九梟寒目掃向杜牧笙,厲聲大吼,“你沒聽見我的女人讓你滾蛋嗎?”
杜牧笙如被赦免死刑的犯人,踉踉蹌蹌地往外跑去。
后庭只剩下白景妍和戰九梟。
白景妍不愿意和戰九梟單獨相處,起身也想走人。
戰九梟抓住她的胳膊,拉著她往石凳坐下去。
他感嘆道,“你真會招蜂引蝶,在通道有男人搭訕你,杜牧笙也對你蠢蠢欲動。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關進黑屋子,再也不讓人瞧見?”
她別過頭,轉移話題問道,“你怎么也來了?”
“時隔十年,你第一次在白家亮相。我作為你的男人,自然要來給你捧場。”
“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吧?”
“我發現你的堂妹挺好玩的。”
“上次她不惜自毀形象幫你宣傳游戲,真是傻透了。”
戰九梟把白景妍抱上大腿,低頭含住她的珍珠耳墜。
他含糊不清地說,“你知道這事?”
白景妍用手推著他。
戰九梟伸出雙手牢牢地握住她,就像是手腕大的藤蔓纏住她,讓她無所抗拒。
白景妍掙扎不出來,沒好氣地回道,“這件事炒了整整一個星期,才降下熱度。”
圓潤的珍珠在戰九梟的嘴里翻滾,發出哐哐的響聲。
吵得白景妍耳朵難受。
戰九梟調侃道,“你說我應不應該臨幸她一晚?她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就是胸小點。”
“臨幸?你真當自己是皇帝,后宮佳麗三千人?”
“即使我后宮佳麗三千人,你也是最受寵的皇貴妃。”
“我無法消受,請您另封皇貴妃吧!”
“我說是你,就是你。”
戰九梟又吞進一顆珍珠,那個哐當聲更響了。
白景妍難受地蹙著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