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后背沿著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疼!”
白景妍疼得整張都皺在一起,疼得都站不起來。
戰九梟特別可惡地諷刺道,“白景妍,你別用苦肉計,苦肉計對我沒效果。”
白景妍疼得大口喘氣,顫聲罵道,“裝裝你大爺,我犯賤才管你。”
戰九梟察覺出不對勁,起身把白景妍攙扶起來。
白景妍疼得趴在床上不動。
她覺得自己特別委屈,忍不住抱怨出聲。
“我今天倒霉到家了,早上撞到一輛奔馳,不得不賠償五千塊,中午有患者要投訴我,下午家長欺負我媽,現在我又被你欺負。”
戰九梟抿著嘴唇,冷聲道,“我吃藥行了吧?你別說了。”
“你愛吃就吃,不愛吃拉倒。”
戰九梟撿起散落在床上的藥,蒼白著臉往嘴里塞進去。
那個表情不像是在吃藥,而是在吃毒藥。
白景妍譏諷道,“這是退燒藥,又不是毒藥。”
戰九梟勉為其難地吞下藥片,似笑非笑道,“你信不信有人給我喂過毒藥。”
白景妍腰部的疼痛漸漸退去。
她不以為然地回道,“你是傅老的寶貝外孫,南城的霸王,誰敢得給你喂毒藥,你少來唬弄我。”
戰九梟深邃的眸子閃過不易察覺的怨恨,嘴角的笑越發薄涼。
白景妍指著退燒貼,叮囑道,“你把那個貼上去,那樣燒退得比較快。”
戰九梟抗拒地搖頭,“老子不貼,真他媽太丑了。”
“你貼上去,現在沒人看你,丑不丑有什么關系?”
“白景妍,你別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又怎么了?”
“老子辦了你。”
屋子瞬間安靜下來,戰九梟相當滿意。
他把白景妍抱上床,將她緊緊地困在懷里面。
白景妍動都不敢動,乖乖地窩在懷里。
直至,她聽見耳邊傳來戰九梟均勻的呼吸聲。
她懸著的心慢慢地放下來。
白景妍偷偷地抬頭看著戰九梟。
他的頭發又長長了。
頭發有些凌亂,有一縷頭發貼著他光潔的額頭,遮擋住他的眉眼。
白景妍抬手輕輕地幫他撫開,露出他堅毅的劍眉,還有粗長的睫毛。
戰九梟不僅上睫毛粗長,下睫毛也粗長,漂亮得像輕柔的黑色羽毛扇。
白景妍有了幾分頑皮之意。
她用食指輕輕地撥弄了他的長睫毛,真的好柔軟。
她食指輕輕往下,落在戰九梟直削的鼻梁,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形很特別,薄但翹,嘴角往兩天彎起來,就是現在的微笑唇。
還紅,好似吐了口紅。
有一只手迅猛地抓住她的食指。
白景妍驚慌地抬頭,對上戰九梟黑黝黝的眸子,里面滿是野性。
他冷聲道,“白景妍,你再撩我試一試?”
白景妍連忙縮著腦袋,隨口扯一個理由“我在看你的膚色,判斷病情。”
“撒謊,你明明瞧上我的美色。”
白景妍心虛地不回應。
她確實覺得戰九梟長得帥,還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類型。
戰九梟捏著她,威脅道,“你要是不想睡,今晚別想睡了。”
白景妍拉高被子,連連回道,“睡,我睡了哦,晚安。”
安靜的清吧套間里,施錦羅坐在角落處,時不時抬頭看向門口。
等了半個小時后,門從外面推出來。
一個戴著黑口罩,墨鏡的女人走進來。
女人穿著寬大的白裙,看不清身材,不過氣質俱佳。
她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