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楚楚動人的美。
他蹲下身,撫著白景妍的頭放低音調哄道,”我知道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你很不開心。“
白景妍整顆心都提起來,緊抿著唇,更加想哭了。
他居然知道今天是她父親的忌日。
可她淚眼朦朧地望著戰九梟,沙啞著聲固執地重復道,“戰九梟,我討厭你。”
戰九梟輕柔地把她的鬢發別再耳后,認真地回道,“老子是男人,我不和女人一般計較,尤其是喝醉酒的女人。”
白景妍委屈地嘟著嘴,再次強調道,“戰九梟,我討厭你。”
戰九梟輕揉著她的濕噠噠的烏發,無奈地哄道,“反正你從高一起就討厭我,我都習慣了,你想討厭就討厭吧。”
白景妍堅固的城墻裂開很大的縫隙,她努力想修補,僅能眼睜睜看著裂縫越來越大。
再無法把控全局,由著心淪陷進去。
她情難自禁地拉住戰九梟的衣領,仰著頭去親他的唇。
戰九梟的腦子有一瞬間空白了。
平時都是戰九梟主動吻白景妍,否則就是他逼迫她主動親自己。
白景妍居然主動親他了。
戰九梟的全身沒出息地僵硬住了。
吻里帶著雨水的咸味,白景妍主動加深吻。
戰九梟本來就大的眼睛瞪大圓滾滾的。
他用力推開白景妍,蹙眉定定地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醉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景妍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去親他。
戰九梟又又被親了,腦子再管不上什么,親著白景妍,配合著她。
兩人親得難舍難分,糾纏了許久許久。
直至阿木打開電話,他擔憂地問,“戰少,管家說你還沒有回到君臨。”
戰九梟閃爍其詞地回道,“還在路上。”
阿木是個直男,不解地問道,“按理來說,你們半個小時就到家,現在都過去一個半小時”
“阿木,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
“當然您是老大。”
“那你別問那么多廢話。”
“哦,我錯了”
戰九梟掛掉電話,回頭看見趴在自己懷里的白景妍。
他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邪魅地壞笑道,“你的體質差勁透了,往日折騰幾下就能暈倒過去,現在親下就沒力氣。”
白景妍軟綿綿地埋在戰九梟的懷里面,忿忿不平地吐槽道,“誰像你那么能欺負人”
戰九梟親著白景妍的額頭,打趣道,“你們女人不都是喜歡那樣嗎?”
“胡說。”
“老子就是那個性子改不了,你還是盡快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