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威脅她。
白景妍攥緊被單,咬著倔強的唇,瞪著他反問道,“要是我不愿意嗎?”
他冷不丁地俯身,整個身子都幾乎壓在白景妍的身上。
校醫室里有消毒水的味道,他還聞到白景妍身上清雅的玉蘭花香味。
引得他的呼吸都加快了。
白景妍是他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踢著的鐵板塊,他追不著的女人,給他冷板凳的女人。
他雙手撐在白景妍的身體兩側,盛氣凌人地威脅道,“那我就逼迫你當我的女友,反正我們抱也抱過,親也親過了。”
那時,他嘴巴上絨毛變黑變粗,成了胡子。少年氣息淡了幾分,多了幾分男人的氣息。
他的身體也由瘦瘦高高,有了男人的健碩的肌肉。
白景妍那張蒼白的臉剎那間漲紅起來,她好像是聽到多么驚世駭俗的話語。
她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怒視著他,她咬著牙訓斥道,“我是盛凌南的女友。”
“哼。”戰九梟冷哼一聲,用非常薄涼地口吻說道,“盛凌南和你分手了。”
“只要他沒有親口和我說,就不算數,我們并沒有分手。”
“他要是在乎你,就不會一個月都不聯系你。”
“他可能有苦衷,他”
“白景妍,你不覺得自欺欺人很可憐嗎?”
戰九梟從回憶中抽身而出,嘴角不由地浮現出一抹譏笑。
當年,他確實在盛凌南和白景妍分手的事情上,起著推波助瀾的效果。
戰九梟下意識地抱緊白景妍,在她的耳邊低聲細語道,“阿妍,你想不想知道當初盛凌南為什么離開你?”
白景妍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她從戰九梟的懷里退出來。
失去了溫暖,胸口有點空落落的。
她輕輕地搖著頭,“以前我有很多疑問,總想著有天重新遇見他,我一定要狠狠地抽上他一巴掌,再質問他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現在呢?”
“曾經我以為他是邁不過去的坎,后來發現咬咬牙還是熬過去,大不了痛哭幾場,失眠幾晚,生活總是要繼續下去的。
“人生總是如此。”
“其實結果是注定的,無論發生了什么,過程是怎樣的,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都回不到當初,來改變結果的。既然發生了,就要坦然去接受。”
戰九梟立在風口處,晚風徐徐而來。
他鄭重地許諾,“阿妍,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告訴你真相的。”
白景妍看不見戰九梟的神色,仍是習慣性地抬頭望著他,問道,“聽說他們把婚禮定在十月份。”
戰九梟堅定地回道。“對。”
白景妍用半真半假的口吻說,“若是我要回到盛凌南的身邊,你同意嗎?”
“絕不允許。”
“那我還是不知道答案更好,同時能讓你有內疚感。”
“你覺得我會有內疚感。”
“因為盛凌南對于你,還是有些份量的。讓你戰大少有愧疚感,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事實上,白景妍很想問他,“我在你的心里有沒有份量嗎?”
但那樣太過卑微,她絕不會問出來的。
戰九梟緘默不語。
白景妍假裝輕松地聳聳肩,感嘆道,“反正我知道,還是改變不了結局。”
戰九梟拉著白景妍往前走,兩人在昏黃的小道慢慢地前行。
他信誓旦旦地許諾,“我從不會虧待跟我的女人。”
白景妍任由著他牽著自己往前走,沒問他要帶自己去哪里,兩人要干什么。
此時,她的心是無比安定的。
戰九梟帶著白景妍乘坐到觀光電梯,上到最頂層。
一進來就看見微藍色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