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穆的盛家集團總部,每個進出的員工都身穿著做工精良的西裝西裙,各個人臉上都洋溢著自信和驕傲。
盛凌南從車子走下來,員工們的臉色馬上緊繃起來,惶然地低下頭,喊道,“盛少。”
盛凌南是一座移動的千年冰山,他經過的地方都冒著陰森森的寒意。
他高冷地頷首,目不斜視地往電梯走去。
后面跟著一大幫人,氣勢浩浩蕩蕩。
盛凌南直乘坐電梯到達了26層,那是盛氏的財務總部。
盛氏的財務總監是趙思雅。
秘書疾步迎上前,面露難色地說,“總監還在見客戶。”
盛凌南波瀾不驚地回道,“我在會議室等她。”
“好。”
秘書誠惶誠恐地親自送著盛凌南那,來到會議室。
盛凌南直挺挺地坐在會議室,腰桿挺直,腹部折射出一個直角,那雙修直的長腿合攏交疊,散發著蠱惑人的冷硬性感。
一舉一動都優雅至極。
片刻后,趙思雅穿著深藍灰的西裝走進來,腳步生風,全身都豎起堅硬尖銳的外殼。
她坐在會議的另一邊,微擰著眉問道,“你怎么不在醫院守著爺爺?”
盛凌南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濃郁的拿鐵,再淡漠地回道,“爺爺已經昏迷不醒,即使我爸在病房里,也弄不出波動。”
趙思雅揉了揉太陽穴,疲憊地說,“老子頭還沒有走,盛沐峰還是不盛氏的主人,現在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架空我的權利。今天上午,他就擅自裁掉我財務部最信任的兩名下屬。”
盛凌南平靜似水地回道,“我已經聽說了。”
趙思雅涂著正紅色口紅的唇輕勾起來,露出淡涼的笑意,“既然他都那么薄情寡義,你又有什么打算?”
“如你所愿。”
“那幫老頭子在你的耳邊嚼舌根了吧?他們怕你會成為盛家的傀儡東家對吧?”
“他們跟了爺爺五六十年,只是忠于自己追隨的人。”
“凌南,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很多矛盾,甚至有利益的沖突,但我除了是趙家的女兒,也是你的母親,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趙思雅故意強調“唯一”,以此來提醒盛凌南,他的父親還有兩個兒子,以及一個女兒。
盛凌南聽完,眸光里閃現著一絲冷嘲,他緩緩平靜地回道,“媽,我需要你的幫助。”
趙思雅進門時,緊繃著的神經終于放下來。
如今,盛老生病,盛沐峰成為擁護的新主人,她處處受到針對,唯一能靠地人是盛凌南。
她最怕盛凌南最終選擇盛沐峰,畢竟他也是姓“盛”。
既然盛凌南那么說,他就是選擇和她統一戰線。
趙思雅的手下意識地摸了下耳垂問道,“你需要我為你做什么?”
盛凌南抬眸定定地看著趙思雅,一字一句道,“我需要你在公眾平臺控訴許清雅。”
“什么?”
趙思雅難以置信地問出聲。
盛凌南面色平靜得就像是深不可測的湖水,湖面沒有一點的波瀾。
他加重語調,吐字清晰地回道,“許清雅是知名的主持人,向來都是大眾心目中智慧優雅的形象。若公眾知道她插入別人的婚姻,還生育了兩兒一女,肯定很轟動吧!”
趙思雅激動地站起身來,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厲聲呵斥道,“難道你忘記了盛家的規矩?盛家向來都秉持著低調做人的風范,更何況家丑不可外揚。”
“這是我深思熟慮過的結果。家族的榮光是可貴的,但我們都很明白我爸只是一個非常平庸的人,他又過于仁慈心善。盛家在他的掌管下,家族分裂,產業分崩離析。”
“可是這太丟人。”
“媽,我能理解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