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九梟那個邪魅的樣子,就像是畫本里面的勾人魂魄的妖孽。
白景妍確實是有些醉了,但還不至于完全喪失理智。
她半垂著眸子,委婉地勸說,“我們還是走吧。”
戰(zhàn)九梟大拇指輕按著自己性感的下唇,嘴角往兩邊勾起來,畫出迷人的弧度。
動作撩撥人至極了。
他氣定神閑地回道,“你放心,我對喝醉酒的女人沒興趣。”
“真的?”
白景妍又想起舒寒的話,內(nèi)心陷入糾結(jié)之中。
以前,戰(zhàn)九梟抱了她一晚都不碰自己,可能只是他不碰喝醉酒的女人。
戰(zhàn)九梟瞟了一眼白景妍,硬生生地說,“你愛信就不信,不信拉倒。”
然后,他移走視線,拿起手機,不再搭理白景妍。
她后背緊貼著門板,雙手背在后面,手指糾成一團。
如同她糾結(jié)成為一團亂麻的心。
剪不斷,理還亂。
不一會兒,經(jīng)理就推著餐車,將美食端上了餐桌。
白景妍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不停地吞咽著唾沫。
但她又覺得戰(zhàn)九梟太過危險。
兩個人單獨相處在這么曖昧的空間,十有八九會出事。
戰(zhàn)九梟慢條斯理地拿起湯匙,優(yōu)雅地吃著海鮮粥,一舉一動盡顯貴家公子哥的風范。
白景妍舔了舔唇。
戰(zhàn)九梟夾起了巧拌小鮑魚。
鮑魚看著好吃,戰(zhàn)九梟的吃相也是秀色可餐。
白景妍難受極了,她可是奉行著唯獨美色和美食不可辜負的原則。
她正在糾結(jié)不已之時。
這時,一道冷寒寒的聲音在寂靜的套房響起。
“白景妍,你再不滾過來,難道要老子親自抱你上桌?”
白景妍順著臺階往下,快步走到餐桌前面。
她“嘿嘿”地賠著笑。
戰(zhàn)九梟冷睨著她,強橫地命令道,“不準傻笑,你很難看。”
白景妍馬上抿著嘴巴,不笑也不發(fā)聲。
她埋頭吃著鮑魚。
鮮汁肉滑、妙不可言。
戰(zhàn)九梟打開了啤酒,悠悠地喝起來。
在他微仰頭時,露出修長的頸線,白皙秀頎的脖頸,中間還鑲嵌著微凸起的喉結(jié)。
隨著他吞咽的動作,喉結(jié)在白皙的脖頸上下滾動。
尤其性感。
不知為何,白景妍覺得戰(zhàn)九梟渾身都散發(fā)著渾厚的男性氣息。
來誘惑人的,專門要勾她的魂魄。
她看得有些呆滯了。
正巧被戰(zhàn)九梟逮住了。
白景妍心虛地低下頭來,夾住一塊鮑魚要往嘴里塞。
不知是鮑魚太絲滑,還是她心神不寧。
鮑魚從筷子掉下來,直接掉落在她的白裙上,醬汁染上了一大塊黃色污垢。
還是胸前的位置,特別難堪。
白景妍耳根隱隱地發(fā)燙,惶然地擦著白裙。
戰(zhàn)九梟的視線也落在黃色污垢的身上,手背捂住嘴,輕咳嗽一聲。
那個位置似乎太敏感了點。
以他對白景妍身材的了解,似乎就是她的
可裙子是冰絲的,最是金貴,容不得染色。
白景妍費了好幾張紙都擦不干凈。
她聽著戰(zhàn)九梟的咳嗽聲,更不自在。
她別扭地邊擦著邊自責說道,“這是我前天剛買的新裙子,花了三千塊的。”
戰(zhàn)九梟睨著白景妍,譏嘲道,“誰讓你賊眉鼠眼地看人,活該。”
白景妍沒應(yīng)聲。
她忙不迭地從餐桌站起來,往浴室走去。
白景妍快速地拆開肥皂盒,手指沾了點肥皂,再打開水龍頭,輕輕地搓洗著黃色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