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九梟的回憶里,還有他被調去東北特訓。
白景妍帶著大包小包的食物跑去找他,兩人在酒店里,自做火鍋。
玩得不亦樂乎,也吃得飽飽的。
誰知當晚下起了大暴雪,實在太兇險,他不能回去。
酒店的房間都滿員了,他和白景妍不得不睡在同一間房間。
那時候,他和白景妍以哥妹的關系處了一年多,兩人再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事。
可兩人從未單獨處在一個房間。
還是曖昧的大床房。
當深夜來襲時,屋子里的氣氛稍微有點古怪了。
他打開了電視,故意把聲音放得很大聲。
直至晚上十一點,他朝著坐在沙發的白景妍喊道,“你都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火車,全身都臟兮兮的,你快點進去洗澡。”
白景妍別扭地縮在沙發角落,搖頭道,“我等會再洗。”
他瞧出白景妍的拘束不安,主動站起身說,“我出去抽根煙。”
“嗯!”
白景妍連連點頭回道,眼里暗藏不住的竊喜。
他走出房門后,在走廊里窗前抽了好幾根香煙。
這都無法克制住內心的浮躁感,他又跑到樓底下溜達了一圈。
再走回房間。
白景妍已經洗完澡,換上毛絨絨的白色家居服,頭發剛洗了,濕亂地披下來。
烏發濃密光滑如綢緞,襯得她的小臉更小,也更白。
而那雙往上翹起的狐貍眼格外靈動,眸光閃閃的。
之前,他確實交過不少姑娘,但從未和一個女生單獨處在一個房間。
他又是十八歲的男孩子,比真金還要真。
在那個年紀的男孩子,滿腦子都是女人神秘性感的身體。
以及睡女人。
更何況,白景妍還長著惹人憐愛的模樣。
白景妍還沖著他特天真無邪地笑道,“你回來了?”
于是,他的身體很真實地出賣了自己。
當時,他一股血往腦子涌去,就想著將白景妍撲倒在旁邊的大床上,扒掉她的衣服。
不管不顧地要了她。
去特媽的毒誓,去特媽的兄妹。
從第一眼起,他就瞧上白景妍的美色,就是想睡她。
在他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事。
白景妍踮起腳尖,抬手摸著他濕亂的頭發,蹙眉問道,“你的頭發怎么濕了?”
一句輕飄飄的話,將他腦子里齷齪里的想法,打碎掉了。
他不自在地抓了一把額前的烏發。
然后,他嘿嘿地笑著解釋道,“我去酒店門口晃了一圈,沾上雪花了。”
“那你快點進去洗澡,等會我幫你洗衣服。”
白景妍完全沒有注意著他的異樣。
她說完,就繞過他去整理行李箱了。
為了掩蓋自己,他火急火燎地走進了浴室,打開花灑。
那么多年過去了,戰九梟仍記得在外面大雪紛紛,零下二十幾度的天氣。
他在室內特傻蛋地洗冷水澡,凍得他不停地打寒顫,鼻涕水都留下來,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那個滋味,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等他出來時,白景妍已經趴在寬敞舒適的大床睡著了。
她真的睡著了,還睡得忒香。
臉頰紅嘟嘟的,嘴巴微微嘟起來,嫩嫩的,粉粉的,潤潤的。
當時,他的第一個想法這個小妞的心忒大了吧!
其實,他也清楚白景妍整整一天沒睡覺,真的太累了,還有她真的很信任自己。
他輕輕地替白景妍蓋上被子,她的手放入被子里。
然后,他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白景妍。
越看越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