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們任由著你爸苦苦掙扎,直至死亡對吧?”
“我想救他的,但白忠仁不讓。”
“你也在食材里偷加高鉀食材。高尿毒癥患者往往合并有高鉀血癥,嚴重時會導致心律失常,甚至猝死,你也是兇手。”
“我不懂你說什么,別想空口無憑誣賴我。”
“你忘記了,我爸有每天都寫日記的習慣。”
白景妍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氣憤地從包里面拿出復印版的文件,扔在杜美娟的面前。
杜美娟看著面前熟悉的字體,全身都打了一個寒顫,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她舔著干澀的嘴唇,激動地搖頭否認道、
“我是聽從白忠仁的指使,他威脅我,要是不幫他,他就要殺了我。對對,就是這個樣子的。”
白景妍冷眼看著眼前推卸責任的杜美娟,很想揚手給她甩上一巴掌。
再用各種手段來折磨她,給父親報仇。
但她不能太急,必須忍耐下來。
畢竟她要利用白忠仁來指證白忠仁,兩人狗咬狗。
白景妍硬是把怒火壓制下來,努力維持鎮定地說,“你幫我出庭作證白忠仁,我可以放過你。”
杜美娟惶然地拒絕,“我不會幫你的。一旦白忠仁知道我幫你,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你可以再提價。”
“你給我再多錢,我也不會幫你的,你根本不知道白忠仁有多可怕。”
白景妍拿起水果托盤上鋒利的水果刀,重重地刺進飽滿豐盈的水蜜桃。
頓時間,水蜜桃的乳汁流了出來。
白景妍無所畏懼地迎上杜美娟的目光,“據說你向使館遞交的移民申請書,被駁回了一次呢!”
杜美娟怒不可遏地瞪著白景妍,“果然是你在背后搗鬼。”
“確實是我,你想要逃走,絕不可能!”
“你父親去世都過了十年,他的死亡證明寫得是病逝,他的日記根本不足以形成證據,你別妄想恐嚇我。”
“陳伯在白家工作了二十幾年,這份筆記本是他親自交給我,并愿意成為證人。若這些還不夠,白氏做假疫苗,做假藥的事呢?一件件追究下來,恐怕你也是罪行累累。”
“那你想要怎樣?”
白景妍抽回水果刀,上面沾上水蜜桃的汁水,白得嶄亮,閃著鋒利的光芒。
她一字一句道,“你幫我出面指證白忠仁,還有告訴我,白氏還有什么隱瞞了我。”
杜美娟狐疑地望著白景妍,“若我做了,你真的會放過我?”
“我還可以給你一筆豐厚的報酬。”
“你會這么大方?”
“白忠仁才是害死我父親的兇手不是嗎?更何況他是白家人,我父親的弟弟,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