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從地面跳上白景妍旁邊的座位,看著飯桌上的手撕雞,叫了起來,“喵~”
白景妍夾了一小塊雞肉給它。
小家伙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吃完了一塊,又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撕雞。
它又看向白景妍,“喵~,喵~。”
白景妍剛想再夾給校草。
戰九梟沉聲阻止道,“校草的腸胃不好,醫生叮囑不準給它吃有油鹽的食物。”
白景妍只能作罷,可校草委屈地叫起來,“喵~,喵~。”
戰九梟聽得不耐煩,直接朝著校草吼道,“下去。”
校草聽著戰九梟怒吼自己,嚇得立刻從座位上跳下來。
一溜煙跑沒影了
白景妍見狀,不由地感嘆道,“它還挺聽你話的。”
戰九梟得意洋洋地說,“廢話,養了它五年。”
“當時,你為什么要騙我校草去世了?”
“本來它就快要掛了。”
戰九梟并沒有告訴白景妍。
當時他留下校草,因為兩人已經決裂,留下校草只是當作一個念想。
“我剛在抽屜看見很多自己丟失的橡皮筋,還有耳釘。”
“你的東西隨便亂用,保姆見著就幫你收好了。”
“你騙人,我有對粉鉆耳釘在年前丟的,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同居。我還發現有維尼熊的發卡,這是我大學用的,后來不見了。”
“是嗎?我什么都不清楚。”
戰九梟裝糊涂。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有個壞毛病。
白景妍落下的耳洞,橡皮筋,發卡都私自收藏起來。
這姍姍來遲的下午三點鐘的午餐,倒是吃得非常融洽。
等吃完飯,兩人就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盡管白景妍清楚地知道盛凌南暫時不會對母親怎樣,但她終究是不太放心。
畢竟盛凌南的性情陰佞邪暗,誰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
她重新打開手機,出人意料地是盛凌南并沒有再給她打電話。
白景妍走到幽靜的花園給溫如打了電話。
很快,溫如蘭就接通了電話,“阿妍。”
白景妍聽到溫如蘭的聲音,松了一口氣。
昨晚的自己確實太過自私了。
她關心地追問道,“媽,盛凌南有為難你嗎?”
那頭,溫如蘭平靜地回道,“沒有。”
白景妍總算靜下心來。
掛斷電話后,溫如蘭繼續備課。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溫如蘭淡然地應道,“進來!”
傭人推門走進來,鞠躬謙卑地說,“白夫人,盛少請你下去共用晚餐。”
溫如蘭放下手中的筆,應道,“好,我現在下去。”
在長長的檀木桌擺放著豐富的晚宴,盛凌南身穿著英倫范的三件套西裝,胸口處別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
僅僅是坐在那里,就彰顯著貴家子弟的風范。
溫如蘭身穿著一襲得體的黑裙走下來。
盡管年近五十歲,溫如蘭仍膚白滋潤,散發著雍容華柔之氣。
盛凌南紳士地拉開座位,溫如蘭施施然地坐下來。
兩人相對而坐。
盛凌南那張絕然冰冷的面孔,露出禮貌的笑容,“阿姨,實在不好意思,最近太忙,現在才有空請你一起吃晚飯。”
溫如蘭端莊得體地回道,“年輕人為事業忙碌,我能理解。”
“阿姨,我代替母親向你道歉。”
“過去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盛凌南表情凝重,語氣嚴肅地說,“阿姨,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年末時,我想和阿妍舉行婚禮。”
溫如蘭不溫不怒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