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之透過車窗往外看,欣賞著京都的美景。
車子往內(nèi)環(huán)駛?cè)ィ_了約莫一個小后,駛?cè)氇殫澋膭e墅。
鐵門打開后,駛?cè)雱e墅停在綠色的草地。
男人走了下來,又打了一個電話,“哥們,我就在你家樓底下,你快點下來。”
不一會兒,門口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色t裇,下面搭在深藍色休閑褲的男人。
長得確實很帥,亞洲人的五官都比較平,這個男人的五官輪廓分明,五官硬朗。
傻逼男人下了車,走到黑衣服男人的面前,抬手搭著他的肩膀勸道,“九梟,酒莊剛開沒多久,你賞個面子去吧?”
戰(zhàn)九梟很不給面子地甩開男人的手,“許熠,我不喜歡參加這種聚會。”
“你已經(jīng)藏了五年,還要再繼續(xù)藏下去?圈子里都幾乎不記得你這個人。”
“我們還是按照以前的規(guī)矩,你在外,我在內(nèi)。”
白奕之知道了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叫作戰(zhàn)九梟,另外一個叫作許熠。
戰(zhàn)家和許家在京都都代表著權(quán)勢人物,他在看下手機顯示的位置。
這里是一環(huán),正是他要去的地方。
他有個游戲好友正住在附近,自己可以先去投靠他。
只是對方知道他還不到五歲,恐怕會有點困擾。
于是白奕之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一推開門,立刻引起戰(zhàn)九梟的注意。
車里走下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有著一頭微卷的濃墨烏發(fā),堅挺的劍眉,又黑又大的眼睛
戰(zhàn)九梟看著孩子,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卻說不出那么熟悉。
許熠卻搶先用一種非常夸張的口吻,開玩笑說,“戰(zhàn)九梟,你什么時候有了一個私生子?”
戰(zhàn)九梟寒目掃向許熠,厲聲止住道,“許熠,你胡說八道什么?”
許熠的視線落在戰(zhàn)九梟的身上,又落在眼前小小的人兒。
這兩個人幾乎就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只是一個xxl尺碼,而另外一個是x尺碼的。
許熠再次感嘆道,“你倆長得實在太像了吧?要是不信,我翻出你小時候的照片,給你看。”
說著,許熠就低頭翻找著照片,還真的在qq的私密相冊找著戰(zhàn)九梟好幾張小時候的照片。
他遞給戰(zhàn)九梟說,“不行,你看啊!”
照片有些陳舊,但還是能清楚看清輪廓長相。
戰(zhàn)九梟先是看了一眼照片里的自己,又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孩。
他們長得至少有八分相似。
這也太巧合了吧!
白奕之可不想再多出一個父親。
他從包里拿出了三百塊,淡然自若地說,“雖然我們是長得很相似,但人類的基因本來就有相同的一部分,你不是我的爸爸。”
然后,他走到許熠的面前,把錢交給許熠說道,“謝謝你搭我過來,這是我的車費。”
許熠驚得嘴巴張得老大,看著面前三張紅色的鈔票,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要給我車費?”
白奕之點頭,又從包里再拿出一張紅鈔票說道,“你的車是挺高級的,但你行駛了十五公里,耗油費不用一百塊,我多給了你三百。”
“小子,你小小年紀挺會算賬的。你偷跑出來,你爸媽知道嗎?”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多操心。謝謝您搭載了我。”
白奕之拉了拉背包,轉(zhuǎn)過身就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