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并沒有回答,而是抬起千斤重的腳,一步步往前走去。
戰九梟冷不丁地伸出一只腳。
白景妍就絆住了,然后整個人咕咚一聲,就跌落在木板上。
幸好床邊鋪有地毯,她摔得沒有多疼。
白景妍痛苦地看向戰九梟,“戰九梟,你到底要干什么?”
戰九梟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腳底下的白景妍,就像看螻蟻一般。
他漫不經心地說,“長夜漫漫,我自然是慢慢地折磨你,問出所有的真相。”
白景妍的身體又漸漸開始發熱。
那股野火來得比剛才還要旺盛。
她怒視著戰九梟,咬著牙怒罵道,“你卑鄙。”
戰九梟微俯身斜睨著白景妍,眼波越發冰凝駭人。
“一開始,我就告訴你自己不是好人,若你要恨,就去恨下藥的人。”
“無論你問什么,我都不會回答你的。”
“是嗎?我就看著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要是我沒猜錯,藥效該起作用了吧!”
“”
白景妍緊咬住嘴唇,不吱聲。
身體又開始燥熱難耐起來,確實比上次來得更兇,更快。
意識逐漸開始變得薄弱起來。
她忍不住呢喃,“好熱,好熱”
說著,她就去解開襯衫的紐扣。
剛系上的兩顆紐扣,又重新解開。
一股意志逼著她清醒點,不再解下去。
白景妍擺手無力地喊著,“戰九梟,你快點離開。”
戰九梟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優哉游哉地喝著酒,“今晚,我都不會走的。”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圖。
白景妍是好看的,迷醉時的她,更加誘人。
有些女人是媚骨天成,盡是惹人的魅色。
白景妍喉嚨很干,似點著一把火,干涸得要命。
她見著戰九梟喝酒,也朝著他緩緩地挪動,來到他的面前。
白景妍嘴里喊著,“渴,好渴。”
戰九梟清楚藥效起作用了。
他把玩著手中的紅酒,睥睨著白景妍問道,“我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白景妍難受地搖頭,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們不認識。”
戰九梟慢悠悠地喝著紅酒,還放在白景妍的面前。
白景妍想要伸手拿過來。
他卻從她的眼皮子底下拿走。
引誘她,卻不滿足她的需求。
白景妍舔著干涸的嘴巴,喉嚨好似干得要裂開來。
她艱難地開口喊道,“水,我要水。”
戰九梟寒聲再次說道,“你要想喝水,說老實話。”
白景妍又熱又干,視線只有杯子里艷麗的紅酒。
她再看向床頭柜上瓶裝的紅酒,想要挪動身子去勾著酒。
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力氣。
只能軟綿綿地匍匐在地上。
她恨透如此軟弱無力的自己。
白景妍只能將目光重新轉移到戰九梟身上,可憐巴巴地開口,“渴。”
戰九梟只是高高在上地看著她,不說話。
她就像是脫了水的魚兒,機械地舔著嘴巴。
卻動都動彈不得了。
意識逐漸變得虛弱,只有本能地渴望著水,來澆滅內心的烈火。
如吸取著氧氣。
戰九梟見白景妍眼里的光逐漸渙散開來,懂得她的信念正在削弱。
他再次出聲問道,“我們什么時候認識?”
白景妍機械地回道,“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