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慢悠悠地吃完早餐,再拎著公文包,優哉游哉地上車。
豪華的商務車內,厲弈正優雅地端坐在后車座,折疊板放著筆記本。
他專注地看著屏幕,修長的手指在輕薄的筆記本敲打,發出“噠噠”的響聲。
倒是有幾分商業巨鱷的風范。
舒寒坐上后,就窩在角落處,輕咦了一聲,“切!”
厲弈側目看向舒寒。
今天,她穿著灰綠色的方領襯衫,下面搭著白色的及膝魚尾裙,齊肩的短發微微往里翹起來。
不缺干練之色,又雜糅著媚嬌。
他的目光緩緩往下落在豐盈處,抿唇提醒道,“系上安全帶。”
舒寒不為所動地坐在原地,假裝認真地看手機。
突然,厲弈俯身靠近舒寒。
舒寒的鼻尖敏感得很,馬上嗅到他身上清爽淡雅的香味。
全身的神經都緊緊地崩起來,狐疑地看著厲弈。
厲弈學著漫畫的動作,一點點地靠近,幾乎都要貼在舒寒的臉上。
動作曖昧又香艷。
旋即,他慢條斯理地拉著安全帶,再輕輕地系上。
他抬頭對上舒寒那雙迷離的杏花眼眸,難得柔聲叮囑道,“坐車要系上安全帶。”
他靠得她很近。
說話時,他呼出的熱氣輕輕地撫在舒寒的唇上。
熱熱的,帶著淺淺的酥麻感。
舒寒微瞇著眸,目光更是狐疑,再次打量著厲弈。
她坦率直接地問道,“厲弈,你要干嘛?”
厲弈被她看得渾身都不自在,緩緩地收回了手。
他淡冷地回道,“你認為我是要干什么?”
舒寒看著厲弈嘴巴上的咬印,冷笑著說,“你一大早又發情了?你是想要被我再咬一口?”
厲弈舔了下嘴角,隱隱地作痛起來。
他又一腳踢在鐵板上。
厲弈無奈地收回手,重新坐回去。
舒寒又往角落躲去,盡量躲得遠遠的。
兩人中間隔著遠遠的,都能坐下兩個人。
舒寒和厲弈誰都不理誰,各干各的。
這時,舒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見著屏幕韓冰冰兩個字,秀氣的眉毛輕皺起來。
但她還是接通了電話,“冰冰,有事嗎?”
韓冰冰在電話那頭可憐巴巴地說,“姐姐,哥哥的醫藥費又不夠了。”
舒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色。
但她只能按捺住脾氣,硬著頭皮說,“半個月前,我不是給了你五百萬嗎?”
“我哥不是醒來了嗎?為了加快康復,采用最先進的醫療手段,耗費巨資”
“但是我和醫生溝通過了,也查過繳費記錄。上次你只存了兩百萬,還有余額。”
韓冰冰親切可人的語氣,馬上就變了。
撕毀掉那張微善的面具。
她的語調馬上變得尖銳起來,“你居然調查我家的事?”
近三年來,舒寒是縱容著韓家人,但韓晨已經醒來。
那么她就不愿再成為戴罪羔羊。
她客氣而生疏地說道,“我有權利知道錢財的去向。”
韓冰冰驕橫地指責道,“你把我哥害成那樣,你補償我也是理所當然地。”
“我是欠韓晨的,并不是欠你的。”
“我不管,反正你再給我打一百萬。”
“呵呵,你真當我是提款機,還是不限制額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