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淑居高臨下地質問道“這就是你藕斷絲連的理由?”
白景妍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反問道“那我應該怎么樣?看著自己的孩子生病,袖手不管嗎?”
宋玉淑沉下聲來,帶著點傲氣地回道“剛才戰九梟已經答應我,婚禮會如期舉行,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的什么算盤?”
“不就是想利用孩子,兩人重新見面,以此來重歸于好。”
“宋玉淑,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變得自己快要認不出來。”
“你是指?”
白景妍幽幽地嘆息一聲“你走丟了,你一點都不像當初那個自信傲冷的宋玉淑。你太多疑,又患得患失。”
宋玉淑聽著這些話,尤其熟悉。
剛才戰九梟說過同樣的話。
這段時間,她的情緒變得很糟糕,好幾天晚上都睡不著,失眠導致她的情緒更加惡劣。
她不得不質詢心理醫生。
宋玉淑卻將所有的罪過都歸咎給白景妍,她憤憤不平地說“若你沒有回來該多好,就不會有一大堆破事。”
白景妍知道再說其他的話,沒有任何意義。
于是她簡單明了地回道“要是你不想我在和戰九梟有關聯,那你就想辦法幫我爭取孩子的撫養權。”
“你別再想利用我。”
“你也想自己的孩子繼承戰九梟的所有吧?”
“我和戰九梟的婚姻,并不似你看起來膚淺。”
“我和別人怎么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
宋玉淑沉默下來。
今天瞧著白寶兒對她那個態度。
她嫁給戰九梟后,即使她想方設法對孩子們好,結果肯定是得力不討好。
更何況,白寶兒還認定自己成為父母之間的主要因素。
白景妍循循誘導道“只要我拿到孩子的撫養權,就會帶走孩子離開這里。”
宋玉淑微凝著眸子,閃過銳光。
她進一步要求“你永遠都不回國。”
“這是不可能的事,我還是白氏制藥廠的董事長,唐叔叔已經辭職離開,必須由著我管理公司。”
“那你永遠都不要來京都。”
“好,這點我可以答應你。”
“若戰九梟要去見你,你不準見著他。”
宋玉淑挺瞧不起自己的所作所為,卑鄙又無恥。
但在這種時候,她只能那么做了。
當然了,她絕不會坐以待斃,還有更狠絕的手段。
不過還是需要點時間,暫時拖延住白景妍。
她硬是忍下心中的憤恨與不滿,追問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景妍回道“我要戰九梟患過焦躁癥的診斷書。”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難道他告訴過你?”
“看來你并不想自己想象中了解戰九梟,他就算是死了,都不愿意在別人的面前袒露自己的弱點,尤其是親近的人。”
“好,我答應你。”
“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孩子,日后,你要求我的事,我能做得到的,一定會幫你。”
宋玉淑掛斷電話后,嘴角浮出一抹譏笑。
她并不認為自己需要求白景妍做任何事。
她開著車子飛快地在道路上行駛而過,然后到達了戰家。
也就是戰震山居住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