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是很有主見的人。
她并不會因為兩人身上流著一樣的血,就格外親近。
只有對方是真的在乎自己,幫過自己,才會認為是自己。
舒寒只記得讀大一時,因為她性情孤僻,班里的女生都聯(lián)合起來,排擠她。
只有白景妍時不時會和自己說上幾句話,有次她深夜時分,高燒到了395度。
她給家里人打電話,根本就沒人接聽電話。
只有白景妍冒著大雪,背著她去醫(yī)務室。在回來時,白景妍跌倒在地面,把腿都給跌傷了。
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那個時候,舒寒在心里面就肯定白景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也是她要鄭重的人。
所以宋玉淑和白景妍之間,她是毫不猶豫選擇白景妍。
宋玉淑繼續(xù)又問道“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
白景妍理所當然地回道“宋玉淑和戰(zhàn)震山不想讓我做什么,那我就去做什么?!?
舒寒拍著手,贊許著說“好,無論你選擇要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
“你說的就是廢話。”
“我可沒有對你撒手不管,幫你偷到邀請函了。”
“說一說,你用了什么法子。”
“懶得和你說下去?!?
白景妍有著八卦的心態(tài),繼續(xù)追著說“難道你是用身體來做誘餌啊!”
舒寒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回道“我懶得和你再胡扯,我要去做手術(shù)?!?
說完,舒寒就掛斷電話。
戰(zhàn)九梟穿戴整齊,走出了門。
許熠在樓上訂了一個雅間,他面對著落地窗站著,雙手環(huán)繞在胳膊上。
可能是想事情太過入迷,就連戰(zhàn)九梟走進來,都渾然不覺。
戰(zhàn)九梟來到許熠的身邊,出聲問道“你是聽從那個人的安排來找我的吧?”
許熠回頭看向戰(zhàn)九梟,目光幽深銳利“你這樣做要將所有人置于何種境地?”
這里是個陽光房,四面都是玻璃,中間只放著一個餐桌。
上面擺放著精致的點心,但戰(zhàn)九梟看著并沒有任何的食欲。
戰(zhàn)九梟的視線落在旁邊的藍色落地窗。
他平靜地應道“你們想怎樣就怎樣,而我該怎樣就怎樣?!?
許熠激動地伸手去揪住戰(zhàn)九梟的領(lǐng)口,把他抵在落地窗上。
他來勢洶洶地質(zhì)問道“戰(zhàn)九梟,你這是什么意思?”
戰(zhàn)九梟鎮(zhèn)定自若地回道“我們互不相關(guān)。”
“那我們?yōu)槟阕龅倪@些都沒了意義?”
“許熠,我和你之間的賬還沒有算清楚吧。當初我只把自己要結(jié)婚的打算告訴你,后來就發(fā)生這些事,你不該向我解釋一下嗎?”
“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白母出事的事,有你的因素吧?”
許熠別過頭去,凝聲說“我就算是再不地道,都不會去做這件事。雖然我不喜歡白景妍這個女人,可她母親還算是不錯的女人,更何況她老公也救過你。我這個人向來都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戰(zhàn)九梟卻沒有被糊弄“你把這件事告訴那個人了吧?”
“我確實是說了?。 ?
“你背叛了我?!?
“我不能看著你硬是往火坑里跳下去,你和白景妍這個女人結(jié)婚,絕對是找死。”
“你們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控不了,還妄想掌控別人的命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戰(zhàn)九梟也用了力氣,重重地推開許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