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自個老頭子買的生日禮物,所以挑選的款式都比較老。
她心虛不已地說“你要是不喜歡,就把它還給我。”
厲奕傲嬌地仰著頭,反問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舒寒自己都覺得新奇。
厲奕居然和自個家的老頭子同一天生日。
但她很快就把自己驚詫的神色收回來,裝出底氣十足的樣子回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雖然這個領帶的花色非常老土,但我勉強收下。你以后不要再送這種款式,還有我不喜歡紅色。”
“哦!”
舒寒含糊地應道。
但她暗自在心里面吐槽起來。
某人真的是臉大,真的認為她是送給自己的。
她的視線落在厲奕的腿上問道“你的腿到底怎樣?”
厲奕推起自行車,搖頭回道“沒事。”
舒寒默默地跟在厲奕的身后,看他走路的姿勢不太雅觀。
在經(jīng)過藥店時,舒寒心有愧疚地喊道“你等下。”
然后,她就匆匆忙忙地走進藥店,熟稔地拿起紗布,碘酒,還有棉棒。
付了錢后,她快速地走出來。
她硬是拉著厲奕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來,強硬地說“你把褲子拉高,我?guī)湍惆鷤凇!?
厲奕別扭地回道“我真的沒事,不用包扎。”
“再過一個月就要舉行運動會,不是要參加800米長跑嗎?”
“你怎么知道的?”
“你問的就是廢話,您老是校草,還是眾人關注的焦點。你中午在食堂吃了什么,都能被女生議論起來,更何況是參加運動會。
”
“她們愛怎么議論就怎么議論,反正我都不認識她們。”
厲奕說這話時,語氣尤其深沉,臉色尤其的凝重。
舒寒完全不放在心上,目光又落在他膝蓋上的紅色印記。
她再次出聲強調(diào)道“你把褲子提起來,我?guī)湍闱謇韨冢蝗晃揖妥约簞邮至恕!?
“舒寒,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的?”
“那你覺得我是不是女人了?”
回話之際,舒寒還挺了挺身子。
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有著持靚行兇的資本。
厲奕那張雪白的臉唰地紅起來,怒瞪著舒寒出聲質(zhì)問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子?你對那個男生都這樣嗎?”
舒寒不爽地反擊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舒寒向來都是很有原則的人,要不是看你長得帥的面子上,我就連說話都懶得和你說
上兩句。”
她就是個嚴重的顏控。
厲奕倒是沒再說什么。
他彎腰把褲子提了上來。
但膝蓋處出了血,面料和傷口黏在一起,要一點點撕開。
這時,舒寒看清了傷口,幸好只是傷了點,傷口并不深。
要是留下疤痕就可惜了。
舒寒諳熟的拿出棉花棒,粘上碘酒輕輕地清理著傷口。
她邊清理著傷口,邊打趣著說“厲奕,你人看上去干干緊緊的,倒是沒想到腿毛長得那么長,又那么黑。”
厲奕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卻沒有應聲。
舒寒接著又繼續(xù)打趣道“據(jù)說男生的體毛長又黑,哪方面的需求都挺大的。”
厲奕的臉紅得都能滴出血。
舒寒見他那個樣子,更想要逗他了。
她用手按壓了下厲奕傷口上去點的大腿,逗樂道“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