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珈宜緊緊地攥緊雙手,硬是逼著自己忍下火氣。
盛凌南卻不肯饒過李珈宜,逼得她道“抬起頭。”
李珈宜抬起頭看向盛凌南,佯裝平靜地回道“我可以走了嗎?”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宋梓謙,他和你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他太干凈,太單純了。”
“呵呵。”
李珈宜不由地冷笑起來,側(cè)目看向盛凌南冷嘲道“他確實是和我們都不一樣。”
盛凌南甩開李珈宜的手,一字一句道“你別癡心妄想,我只是為了峻巖。”
“不僅如此,還有你的盛家少東家的位置。”
“看來你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癡傻。”
李珈宜以為自己不會痛的,不會在意的。
可心尖還是隱隱地疼起來,她自嘲地笑道“我是傻過的,只是不再傻了而已,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盛凌南卻率先往前走,硬是把李珈宜甩在后面。
她倒是沒想到盛凌南居然有如此任性服氣的一面。
盛凌南打開門,走進(jìn)了屋子。
他不喜歡繁雜的東西,屋內(nèi)的家具非常少。
只有簡單的大床,衣柜,還有床頭柜。
里面的布置都是黑白灰三種顏色,更是顯得無比的冷清。
盛凌南沖洗了下,再坐在床上,拿起厚重的法語詞典,背起來。
可他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滿腦子都是李珈宜的面孔,還有她的身體。
盛凌南自認(rèn)為自己對方面的要求不高,能克制得下來。
但自從真正體會過,那種壓制已久就像洪水般傾瀉出來。
在這樣的雨夜里,萌發(fā)得更快,更加兇猛。
昨天,他明明已經(jīng)要過她一次。
盛凌南坐在床山,完全無法入睡。
只能拿著書走到陽臺,讓秋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帶走些許身上的燥熱感。
第二天早上,李珈宜就被人叫醒了。
還是以非常粗魯?shù)姆绞健?
保姆直接就推開了門,沖著李珈宜喊道“你趕緊起來做早餐。”
李珈宜扭頭看著床頭的時鐘,才早上六點鐘。
昨晚她可是將近三點鐘,才睡著的。
李珈宜懶散地回道“我不想起來。”
保姆提高音調(diào),發(fā)出刺耳的女聲“你居然想不起來?”
李珈宜從床上站起來,一字一句道“對,我不是盛家的傭人,沒必要干活。”
她是為了兒子來盛家,并不代表自己任由別人欺負(fù)。
保姆馬上扯開李珈宜身上的被子,憤恨不滿地說“除了少爺,在盛家沒人能睡過六點。”
“我是客人。”
“呵呵,我就沒見過睡在耳房的客人。”
保姆囂張地雙手插在腰間,滿眼的不屑。
她確實是不喜歡李珈宜的。
因為她跟了盛凌南多年,很清楚自個少爺喜歡的人是白景妍。
本來少爺?shù)男宰佣际顷幊恋模诎拙板〗愦饝?yīng)他的求婚后。
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溫柔的光澤,時不時就嘴角上揚(yáng)起來。
快樂和幸福藏都藏不住。
她也在心里面為盛少爺開心,畢竟他的人生實在太過艱苦。
但在領(lǐng)證的前一天,居然冒出李珈宜這個程咬金。
而且還帶著孩子。
她還得知當(dāng)初李珈宜為了懷孕,還給少爺用藥,手段真是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