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接二連三地上來報告,舒氏的經營狀況。
最后老張將五年來的賬目交給舒寒“這是舒氏近五年來的賬目?!?
舒寒狐疑地看向厲奕,可他淡冷地坐在一邊,就像是漠不關己的旁人。
但他那個矜高冷然的氣場,誰都不敢得輕視于他。
一下子,她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腦子暈暈沉沉地疼起來。
她忐忑不安止住著老張滔滔不絕的報告聲,底氣不足地說“你們別說了。”
舒寒一出聲,下面的人果然不說了。
她揉著犯疼的太陽穴,擺了擺手喊道“你們先出去。”
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富麗堂皇的會議室只剩下舒寒,還有厲奕。
舒寒抓住手中的簽字筆,轉過椅子斜對著厲奕,局促不安地按著簽字筆的開關,發出“噠噠”的響聲。
她輕咬著下嘴唇追問道“厲奕,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厲奕挺直后背,端莊優雅地坐著,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藝術品般精美。
他左手放在扶手,撐著臉頰的下巴篤定地說“一直以來,舒氏都是屬于你的。”
舒寒瞧著這個陣勢,有了心理準備,不過還是有些意外。
須臾,她又把臉上的驚詫之色收了回來。
她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厲奕,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感動我嗎?”
厲奕微瞇著藏著星辰的深眸子,對上舒寒的眼,一字一句道“我厲奕并不需要感動誰?!?
“最好不過了,無論你為了做了多少事,我都不會原諒你。你殺了我的父親,殺了我孩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你不原諒就不原諒,可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
舒寒緩緩地站起身來,滿臉的倔強與不甘“三年前,我想跟著韓晨離開,你害得他癱瘓成為植物人。難不成你想把我也弄成植
物人?”
厲奕眼里眸光閃著冰冰的冷意,堅定地回道“即使你成為植物人,我都會把你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的聲音并不重,可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可抗拒的霸氣。
舒寒想起這些年來受到的種種委屈,還有她剛扔掉自己的手機。
她猛地撲上去,揚起了手朝著那張精貴冷凝的面容“厲奕,你就是想讓我成為你的禁臠嗎?”
手在半空中被抓住了,厲奕強硬地把舒寒逼到那張會議室上。
舒寒不斷地往后退去,一步步往后,而厲奕一步步靠近。她的后背撞著會議室的木桌子,再也退無可退。
舒寒感覺到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戒備地反問道“厲奕,你到底要干什么?”
厲奕擒住舒寒的腰,疼得她都皺起眉,已經感知到他再憤怒了。
很多時候,厲奕都是個非常冷靜的人,又有這個地位,更是喜怒不形于色。
可舒寒非常的不幸,她見過厲奕所有不好的一面,他會朝著她發脾氣,而且火氣大得離譜,折磨人的手段更是讓她難以忍受。
厲奕那雙深眸愈發陰郁,堅毅的劍眉皺成了一條線成了,還是中間往上凸起來,成為“八”字。
舒寒那種不安感更加濃郁,伸手使勁要推開厲奕,喊道“你松手,趕緊放開我?!?
厲奕伸出另外一只手,將舒寒硬生生地按倒在會議室,聲音陰冷得仿若從地獄里出來。
“舒寒,我對你還不夠包容嗎?這些年來,你一個月就有三四次飛回京都看韓晨,有多少個男人能忍受下來?我睜一只眼閉一只
眼。”
“你碰都不讓我碰你,只有你需要錢,又或者有求于我,你把我當什么,又把我當什么了?你是我厲奕的妻子,你又履行過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