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剛才討論了什么,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
舒寒默不作聲地為兩個人添上湯,厲愛愛伸手來接。
但在她抬手之際,寬大的袖子往下滑落,舒寒看見厲愛愛的手腕上一圈圈紅紫色。
那個樣子應該像是被暴力捏出來的,而且力度很大。
誰敢得打她?這是怎么一回事?
舒寒的目光落在哪里,厲愛愛也留意到了,馬上伸手拉了拉袖子,遮擋住淤青。
她沖著舒寒面前地笑了笑。
舒寒主動伸手說“我給你盛湯吧!”
厲愛愛滿是抱歉地出聲說“舒寒,我能暫時把孩子先托付你們幾天,有點事要處理。”
舒寒不解為何,看向厲奕,見他并沒有拒絕,于是也笑著說“可以啊!”
厲愛愛滿是感謝地說“謝謝了。”
舒寒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卻不知道是為何。
厲愛愛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可能你們會遇著點麻煩。”
“不麻煩。”
舒寒立即應聲回道,看向兩個長得像芭比娃娃的孩子。
厲愛愛嫁給一個法國人,那兩個孩子遺傳了兩人的優點。
舒寒又看了一眼厲奕,又笑說“我正愁著家里空落落的,現在孩子們來了,也能熱鬧點。”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厲愛愛看了一眼屏幕,就把電話掛斷掉了。
可不一會兒手機鈴聲又再次響了起來。
厲愛愛猶豫了下,還是起身接通了電話,然后她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只是含糊點聽見她應道“你嫩不能別再來打擾我,你有什么事,就聯系我的律師。”
舒寒低著頭默默地吃著菜,兩個小女孩長期生活在法國,不太吃得慣中餐,就只吃了點面包。
片刻后,厲愛愛匆匆忙忙走了出來,急聲道“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厲愛愛親著兩個小女孩叮囑道“你們一定要聽哥哥,嫂子的話知道嗎?”
“嗯嗯!”
兩個小家伙齊聲應道。
在厲愛愛低頭穿鞋時,舒寒又發現了厲愛愛往旁邊松散開來時,露出一片淤青。
在淡麥色的皮膚下仍是非常明顯,足以看得傷口有多重。
厲愛愛走后沒多久,厲奕就親自照顧著兩個女娃。
在外人看來清冷峻冷的厲奕,卻在照顧孩子是個能手,又或者他是老少通吃的長相。
厲奕難得空閑下來,給兩個小妹妹彈鋼琴,還講起睡前小故事。
舒寒見著厲奕陪著孩子們,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
又想起自己的孩子,反正她是見不得厲奕過得舒心。
于是眼不見為凈,直接走回了房間睡覺。
在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身上很重。
她夢見自己被一只笨重的大熊壓制住了,大熊還撲在她的身上,張開去咬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撕裂了一大塊肉血淋淋的。
舒寒嚇得從夢中驚醒過來。
然后,她就看見一張該死的臉,而那人正好就壓在自己的身上。
舒寒的火氣冒了起來,使勁地推著厲奕,喊道“你走開。”
厲奕握住她的腰肢,就是不肯松開手,還主動去親舒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