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知道自己中了宋玉淑的算計,心里惱恨不已。
只盼著舒寒能安然無事。
可她在氣勢上還是不愿意輸?shù)模瑳_著宋玉淑冷聲道“你自己說的,我們都不知道誰能贏到最后,尚未可知呢!”
“呵呵!”
宋玉淑不屑地挑起秀氣的柳葉眉,堅定地說“既然你奪走我最珍重的東西,那么我也會一點點奪走你身邊的東西,現(xiàn)在就奪走
你的兒子,接下來就是你女兒。”
白景妍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宋玉淑伏在白景妍的耳邊,又是陰幽地一笑“至于戰(zhàn)九梟嘛?即使你們結(jié)婚了,一段不被長輩們祝福的婚姻,肯定也不能堅持
多久的。”
白景妍明白宋玉淑就是想看自己緊張害怕的樣子,享受著勝利的果實。
她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強(qiáng)調(diào)“我不能露出焦急的神情,更不能露出膽怯的表情。”
于是她慢慢地舒展開緊皺起來的眉宇,也笑了起來,故裝很強(qiáng)勢的樣子。
“盡管如此,他還是想和我結(jié)婚,這個就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
白景妍也覺得挺可笑的,兩人居然為了一個男人爭吵不休。
果不其然,宋玉淑的眼里閃過了憤恨與不滿。
不過也是僅僅一瞬間,她就恢復(fù)了平靜的神色“但最可怕的莫過于得到了,又逐漸失去的痛苦。”
宋玉淑不愿再多說下去,現(xiàn)在她最重要的是,就是找著戰(zhàn)昊天。
她決不能再丟第二次臉了,再次成為整個京都的笑話,更成為她堂哥們詆毀她的把柄。
旋即,宋玉淑果斷地轉(zhuǎn)過身來,不打算再和白景妍耗下去。
等宋玉淑離開后,白景妍有些疲憊地靠在欄桿上,眺望著外面的天空。
京都的天空總是灰蒙蒙的,那種焦黃色的黃色,總是讓人看得尤其陰郁。
“景妍姐姐。”
耳邊傳來唐流蘇輕靈討喜的聲音。
白景妍回過頭來,恰好見著唐流蘇的笑臉。
唐流蘇長得并不算是多么好看,就是很可愛,就是日本很喜歡的那種卡哇伊的女生。
你看著就會很舒服,見著他笑了,你的嘴角就會不受控制地?fù)P起來。
白景妍的心情稍微變得好一點,回道“我們可以吃飯了對嗎?”
“嗯嗯。”
唐流蘇點了點頭,又柔聲安慰道“事情我都聽說了,要是奕之在戰(zhàn)伯那里,沒事的了。但我聽許熠說過,以前戰(zhàn)伯是個很儒雅
溫和的人,還親自輔導(dǎo)過他的數(shù)學(xué)。”
白景妍倒是明白過來,當(dāng)初許熠站在戰(zhàn)震山那邊了。
唐流蘇接著又說道“九哥長的很像戰(zhàn)伯的,要不是出了意外,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難免性情會變得陰狠一下,也古怪一些
,但他也是復(fù)仇心切”
若是沒有因為母親的事,白景妍會同情戰(zhàn)震山變成這個樣子。
可戰(zhàn)震山是殺害母親的兇手。
這點她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原諒的,打斷道:“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但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
唐流蘇也點頭,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冒昧了,但我還是想說一些話,有些真相只是看上去真相,要深入探究”
“唐流蘇。”
許熠冰冷冷地聲音傳了過來,硬生生打斷了唐流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