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君連忙伸手拉住舒寒,勸說道“好好,我?guī)湍阈辛税?”
舒寒重新坐了起來,又端起酒杯喝了下來,盡是豪爽之氣。
賀君撐著下巴,滿是不解地問道“舒寒,真的要去碰壁?”
“嗯?!笔婧喈斢矚獾貞?yīng)道,“就算是磕破頭,也要磕下去?!?
賀君為難地嘆了一聲,問道“我有個朋友是在厲氏的hr,但你是學醫(yī)的,幾乎就找不著對專業(yè)的崗位啊!”
舒寒已經(jīng)想明白了“我就去當前臺?!?
賀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問出聲“什么?你堂堂的醫(yī)大的研究生,居然要去當前臺,瘋了嗎?”
“只有當前臺就能天天見著厲奕不是嗎?”
“我看你真的是著了魔了?!?
舒寒相當豪爽地呸了一聲“老娘才不是稀罕他。”
賀君不解起來“那你干嘛要糟蹋自己?”
舒寒又灌了一口酒,沉默不語起來。
賀君也不再問,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聽說你要和自己的老子打官司?”
舒寒也不避諱地點頭“我只是要回自己的東西?!?
“你牛逼!”
賀君沖著舒寒豎起了大拇指,又喝起了酒。
你一杯,我一杯。
本來是算灌醉舒寒,來個酒后亂性,卻沒想著自個先趴下了。
賀君拿出自己的保時捷鑰匙,遞給了舒寒“你送我回去。”
舒寒本來就是性子比較直的女生,接過鑰匙開著車,幸好路上并沒有檢查酒后駕車。
她打開了敞篷車,任由著秋風吹進來。
跑車啟動發(fā)出轟隆轟隆的響聲,直接開入了賀君秀霞山莊。
這兒的安保好,很多出名的商界人士,還有大牌明星住在這里。
舒寒開了進來,又硬是搬著爛醉如泥的賀君上了樓。
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
一個身穿灰藍色英倫西裝的人走了進來,肩膀?qū)挻?,個子高挑。
舒寒的腦子嗡地響了起來。
她再這種地方居然還能見著厲奕,她一個勁地往賀君那個肥大的身軀躲。
厲奕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她,轉(zhuǎn)過身來傲然地立在電梯的中間。
賀君這個家伙不只是真的醉了,又是真的喝醉了。
他居然往后退了兩步,把舒寒壓向鐵墻壁,害得她差點就叫出聲。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唇,不讓自己出聲。
賀君那個混蛋,風流慣了,他的手居然不安分起來。
他的手在舒寒的腰部上下摩挲起來,還色瞇瞇地說“好細,好軟的腰?!?
舒寒惡心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真想抬起膝蓋重重地襲擊著賀君的下面。
可她緊張兮兮地看向了前面的厲奕。
他還是冷冰冰地站著,完全沒注意著后面的事。
賀君醉得迷糊,見舒寒仍是沒有反抗。
他的頭不安分地埋入舒寒的脖子,就要親起來。
舒寒一個勁地往旁邊躲開,賀君長得高,又壯還胖,至少也有一百八十斤。
她實在不是賀君的對手。
舒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在這個世界,她最受不了就是別人占自個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