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人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急促,門板發出砰砰的巨響聲“厲弈,你在不在里面,我要破門進去了。”
舒寒焦急地看向厲弈,緊緊地拉住他的衣袖急聲勸說,“你快點應聲,不然她們進來就慘了。”
厲弈不為所動,臉上的表情來了個三百八十度變化,冷漠至極,好似剛才與她溫存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冷冰冰地開口說,“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
舒寒不解地看著厲弈,“你是什么意思?”
他不緊不慢地起身,緩緩地穿衣服,動作慢條斯理,同時也是無情至極。
“你叫我過來不就是為了破壞訂婚宴,讓蘇伊人顏面掃地。”
“我沒有叫你來呀,本來我是打算那么做,但又改變主意了。”
“那你給我下藥呢?”
“我今天都沒有接觸你,又怎么給你下藥?”
外面真的傳來了撞門聲,一聲比一聲重不用多久,門肯定會被撞開的。
舒寒急得額頭的冷汗密密地滲出來,也是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此時,厲弈已經穿戴整齊了,衣冠楚楚地站著。
他惡意地調侃起來,“這種事并不需要本人親自動手吧!在妹妹的訂婚宴當晚逮住自個的未婚夫和姐姐呆在一個房間,那肯定是
一件讓人震驚不已的事吧!”
舒寒倒是能深刻理會到網上說的,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感受。
可她實在沒想到這個居然會是厲弈,這位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品學兼憂,還是冰山君子的人物。
舒寒恨不得抓起旁邊的花瓶,就要往厲弈那張該死的臉扔過去,可現在是緊要關頭,她完全沒有時間。
她剛套上自己的裙子,門就從外面沖破了。蘇伊人帶著厲母疾步沖進來,還有厲父。
當他們看見舒寒和厲奕在一起,各個人面上都是恨不得把舒寒活生生撕碎掉了。
舒父率先沖了上來,使勁地扯住了舒寒的胳膊,怒不可遏地痛罵起來“你怎么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厲奕可是你的妹夫。
”
說著,他就掄起巴掌要往舒寒的面上甩過去,但她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任由別人隨意毆打的對象,不服氣地伸手阻攔住舒父。
她強硬地訓斥道“你休想要打我。”
舒父使勁地推著舒寒,怒叱道“你趕緊向你妹妹道歉,然后滾出京都。”
蘇伊人依偎在厲母的懷里面,哭成了一個淚人,萬般委屈地說“姐姐,我知道你是怨恨我們,覺得我們搶走了你的父愛,想要
報復我。但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用這種方法?”
那個說話的語調極度悲切,讓人聽著都不由地心酸,想要保護她,為她手撕敵人。
平日里,舒父最寶貝蘇伊人,手上的力度不由地變大幾分。
舒寒剛經歷了激烈的運動,全身都是酸軟無力,哪里經受得住舒父那樣的推拉。
她腳下一個踉蹌,身體不受控制地往旁邊倒去,后背重重地撞著床尾,火辣辣地疼起來。
舒父強硬地命令“你馬上向蘇伊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