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淑還是第一次吃著白景妍做的飯菜,鮮美是鮮美,可她并不覺得有多少吃呀。
她不由地想起以前專門找了潮州的師傅,假裝自己做飯,送給戰九梟的事。
如今再想起那些事,只覺得荒唐而又可笑。
宋玉淑只是吃了幾口,就不再吃了,相較于客家菜的清淡,她更喜歡味道重點的北方菜。
可能是吃慣的緣故。
戰九梟倒是吃得很香。
一個人吃了半個月的食堂飯菜,也會覺得吃別的食物更美味,又有他愛吃的牛肉。
白景妍滿足地看著戰九梟。
等到了這個年紀,倒是不怎么會計較了。不會計較自己會做菜,對方不會做菜,而是簡簡單單的。
我做的飯菜,他愛吃就足夠了。
不一會兒,戰九梟就把白景妍帶來的食物都吃完,當然了,他還是很饑渴的。
只是饑渴的事自己的欲求不滿。
可宋玉淑還是杵在哪里,一動不動,看樣子是不愿意走了。
兩人又討論起了方案。
等好不容易宋玉淑要走了,她反而對白景妍問道“我們能單獨談下嗎?”
白景妍有些不解,自己和宋玉淑好似沒有什么好聊了。
不過她還是快速收拾好食盒,點頭回道“好。”
白景妍看向戰九梟吩咐道“后天下午兩點是幼兒園要舉行節目比賽,白寶兒要表演白天鵝,你一定要記得參加。”
戰九梟拿起了手機“我調一個鬧鐘吧!”
白景妍吩咐完,就隨著宋玉淑離開了
兩人來到了單獨的會議室,從里面關注了。
宋玉淑走到落地窗的面前,她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裝,只有魚尾裙擺才露出她幾分女人的韻美。
白景妍不太喜歡宋玉淑。
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的殺母仇人,她白景妍可不是圣母。
她可以壓下音調,沉聲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宋玉淑扭過頭來看向白景妍,篤定地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戰伯患有肺癌的事?”
白景妍坦誠地點了點頭“知道。”
“他是肺癌晚期,情況并不怎么好,醫生說他需要靜養,心情不能波動太大。”
“這樣確實更有利于他的病情。”
“你能告訴戰九梟這個消息嗎?”
“現在他們父子倆爭得很劇烈對吧?你想透過我的嘴巴,將事情說出來。也許戰九梟會看在父子之情,放棄奪權對不對?”
宋玉淑有點驚訝地看向白景妍,“你知道?”
白景妍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在你的眼里,我是個那么笨的女人嘛?我還知道若是戰九梟放棄奪權,真正獲利的是你。”
宋玉淑傲慢地仰起頭,信心十足地說“現在我就是凱越的總經理,還能獲利什么呢?”
白景妍很不給面子地嗤笑起來。
這引起了宋玉淑的不滿,“你又有什么好笑的,上次的奪權就注定勝負,更何況我的身邊也有戰昊天,還有戰震山的弟弟。”
白景妍不緊不慢地回道“要是真的那樣,股東們就不會親自來請戰九梟。在你擔任總經理的一個月內,凱越的經營情況并不怎
么好,連連錯失幾個大case。”